趙東明急忙點頭:“不敢,不敢,絕對不敢隱瞞。”
“那你還不快說。”
“是,是這樣的,我之所以跟蹤你們是授狗爺了命令。”趙東明說道。
眾人當即一愣:“狗爺?狗爺是誰?”
趙東明說道:“就是雲南的販毒團夥狗爺。”.
馬小兵和楊雪恍然大悟,感情著小子口中說的狗爺就是老狗。
然後趙東明繼續說道:“上個星期狗爺唯一的兒子在j市被捕並被判了死刑,事發的當天狗爺便連夜趕到了j市,通過一番調查,狗爺得知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h市的一個毒販害了自己的兒子,然後狗爺就誓言讓害死他兒子的罪魁禍首血債血償,在第二天就把那毒販弄死了,又經過一個星期的打探得知兒子的死和你們向陽區的派出所脫不了幹係,所以,所以……”
然後趙東明繼續說道:“上個星期狗爺唯一的兒子在j市被捕並判了死刑,事發的當天狗爺便連夜趕到了j市,通過一番調查,狗爺得知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h市的一個毒販害了自己的兒子,然後狗爺就誓言讓害死他兒子的罪魁禍首血債血償,在第二天就把那毒販弄死了,又經過一個星期的打探得知兒子的死和你們向陽區的派出所脫不了幹係,所以,所以……”
聽到趙東明這話,別說是馬小兵和楊雪,就連李楠甚至事梅裏克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所以,你們想報複?”馬小兵一臉冰冷的問道。
看著馬小兵的臉趙東明就感到恐懼,急忙搖頭擺手的說道:“不不不,不是我們,不是我們,隻是狗爺吩咐的,狗爺他說,他說省廳他動不起,市局不好惹,所以,所以就把矛頭都對準了向陽區派出所。”
聽著趙東明的話,馬小兵已經夠憤怒的了,但當馬小兵注意到楊雪後,隻見她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馬小兵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麵無表情的說道:“冷靜點。”
誰想楊雪這個時候不但沒冷靜下來反而事爆發了,隻見之前都溫文爾雅的她突然抓住了趙東明的衣領激動的說道:“十二條!十二條人命啊!你們怎麼下的去這手!你知不知道,在這場車禍中甚至還有個三歲大的孩子,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了!”
看著眼睛發紅的楊雪,趙東明低著頭,沉著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我,這也不是我幹的呀,車禍的策劃和職責,這和我沒半毛錢關係,完全都是狗爺全權指揮的。”
楊雪有激動的說道:“好!那你立刻帶我們去見狗爺!”
趙東明又是一副無奈加哭喪的臉:“這,我,我還真的聯係不是他,我從看守所裏出來才剛兩個月,我也是上個月從重新跟狗爺混的,就像這次有事幹,也是狗爺讓小弟召集我們分布任務,我自己現在連狗爺的麵都沒見上。”
“那你說的什麼狗爺的小弟呢?”
趙東明說道:“他也是用公用電話聯係我的,大哥大爺們,我說的是實話,我沒有騙你們,絕對沒有騙你們。”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在說謊,從他這也問不出什麼名堂了,馬小兵便拿出了手機聯係上了阿龍,讓阿龍的人幫自己找找。
通完電話,幾人便決定先回h市,至於這個馬爾代夫以後又機會在說,然後林向宇,梅裏克坐上了李南的車,馬小兵和楊雪則帶著趙東明開趙東明的車。
出了服務區有向前開了四十多公裏才終於又個告訴出口,然後有得繞一圈回高速,等他們到達早上集合的地點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二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馬小兵竟然還沒有接到阿龍的回電,這種情況還真是不常見,然後馬小兵主動聯係上了阿龍,果不其然,竟然連阿龍這黑道的情報網都沒能找到老狗。
電話一掛,馬小兵無奈的說道:“可惡,還叫什麼老狗?叫老狐狸得了,連阿龍的人都找不出他的行蹤。”
這時情緒稍微安穩一點的楊雪說道:“先不說情報上把他說的有多狡猾,就說一個在毒場混了四十多年還從來沒被抓過,這就能證明他有多小心了。”
李南淡淡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馬小兵想了想,然後看向了楊雪:“要麼這樣,這家夥的眼珠子都快白了,你先把他帶醫院去,等他醒了以後在好好的做一份筆錄,也剛好把這些消息彙報給你們的所長。”
雖然武裁所在百分之百確定對方就是歹人的情況下可以不需要證據直接拿下,但事後那手續可不是一般的複雜,那簡直比做一百份筆錄還麻煩,馬小兵才不願意攤上這種麻煩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當然希望這家夥能指控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