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被紙團包裹著,排成一排,很有秩序的經過了屏幕,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另一邊。接著屏幕突然又是一閃,再次黑了起來,這次的黑暗一直持續到了結束。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為什麼關鍵的地方都是黑的?我心裏更加的疑惑了,這記錄儀故障的這麼挑時間段,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想著,我腦子裏麵突然一閃,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重新再看了一遍。這好像根本不是機器故障,而是機器的攝像頭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我立馬在畫麵切換瞬間的那個地方暫停下來,雖然這個東西移開速度很快,畫麵定格的有些模糊,但我還是看出來擋住鏡頭的是什麼東西。
我頓時張大了嘴巴,感覺事情越發的有些詭異。屏幕上擋住鏡頭的東西,居然是一隻手。
這是誰的手?他為什麼要把這些畫麵擋下來?看完記錄儀不但沒有得到答案,我反而更加疑惑了。我突然想到任易,為什麼他在看完這段錄像之後,會很緊急的讓我們馬上離開那裏,如果我們沒有離開,又會發生什麼呢?
他一定看出了一些我無法察覺出來的東西,我立馬又來來回回翻看了很多遍,直到車子抵達老廠,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之後的事情泛善可陳。返回老廠之後,所有人似乎都在思考討論這次的事情,而實際上任易也並沒有給出我們一個交代。
我有給三斤看這段錄像,並且仔細探討過,結果推測出來的可能性,大多都存在一定的矛盾,根本經不住推敲。唯一一個聽上去可行的推測,也是有些勉強的意思。
三斤告訴我,他認為這次的貨物可能真的是遇到了道痞子,而那些爬行的腳印,很可能是因為出現了某些突發狀況,才導致劫貨人不得不趴下身子。而這個擋住記錄儀的人,大概就是同夥。在就是,一組人所發生的奇怪情況,可能跟那具密封的棺材有關,隻不過事情的突然發生,全部碰巧聚在了一塊。
事後,我有過想要直接去問任易的想法,但是等我把這個想法一說,就被三斤立馬否決了,他隻是告訴我讓我放棄這個念頭。
再然後,我在老廠住下了三天,而這三天的時間裏,我便一直在想是否還要留下任職的問題,雖然有要換份工作的想法,但是懷著僥幸心理,很快就被老廠巨額利潤的工資收入擊的粉碎。
因為我迫切的想要還完所有債務,回到家人身邊,回到珊珊身邊,所以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鋌而走險。
正式決定下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上麵都沒有派活,直到一個月後,我迎來了入職之後的第一批貨。
那同樣是一批很不一般的貨物。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老廠就好像突然停滯了一樣,上麵一直都沒有進來貨物。在這段時間裏,我責是一直在熟悉南廠,並且普及一些押運需要的常識,同時也跟其他人混了個半熟。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半個月以後,是在一個中午,我們才接到了任易的通知。
接到通知之後,我跟三斤立馬放下手頭上的事情,急匆匆的趕往老廠。
跟老劉李藥子他們彙合之後,就急忙去任易那裏聽貨。據說這次的貨是一批金油子,上麵給的價出奇的高。
到了老廠北廠之後,找了半天也不見任易的影子,倒是她妹妹任如玉好像在臥室。我尋思著她可能知道任易在哪,就想過去問她。
聽三斤說,這老廠其實分南廠跟北廠,南廠是我們平常呆的地方,用來吃飯睡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