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還沒說完,劉青就叉著腰上去了:“你說什麼?我們心黑心狠?你們變來變去違規超車怎麼說呢?好像全世界就你們家一輛車似得,萬一我們被你們別到溝裏怎麼辦?怎麼辦?你們駕駛證哪買的?五毛錢一斤吧?教你開車的師傅命可真大,就你們這種素質這種水平還敢出來晃?”
大嘴岔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但在刑警隊第一潑婦暴風驟雨攻擊之下還是沒支撐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倒是我們兩個男人在一邊很是理性克製:“別吵吵,別吵吵,有問題解決問題麼,吵什麼啊……”
後來我們還是商定內部解決,各掏各的修車錢。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結局,因為我們車子用前臉側邊撞的他們,損失頂多隻是一點漆和半個車燈,而他們卻幾乎半個車都報廢的樣子。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為什麼這對夫婦會打成如此輕鬆的協議,要知道我的車子用的是臨時牌照,並且保險還沒生效。
嚴格來說我拿臨時拍照的手續有點違規,如果對方膽子大一點跟我繼續較真的話我會有很大麻煩。
上車的時候,那個男人還主動跟我打個招呼,很親熱的樣子。
我聽到他絮絮叨叨跟自己媳婦說了句:“別瞎吵吵,咱們的車子是套牌壓根沒保險!我駕駛證也快沒分了都!”
合著對方比我們還心虛,本以為當場把車開走就算是夠大膽包天的,誰知這孫子比我還會玩,直接連牌子都沒有還一分錢保險不上。
但我們保險沒生效,接下來也得稍稍破費一點。
把車緩緩開進高速服務區的修車廠,廠長看到我的車就隻咋嘴巴:“可惜啊可惜,新車吧?出來就撞了?沒事,到我們這裏我給你補的跟新的一樣!”
劉青這次不敢嘮叨了,因為這次肇事她也有份。其實有些事情真的很難讓人捉摸,最難琢磨的就是運氣。
你說劉青早不打我早不打我,偏偏有車過來超的時候打了我後腦勺,而我作為一個老司機本來應該有足夠的反應能力,但偏偏她那一小拳頭打的特重,使得我腦袋不由自主往前一伸。
就這半秒都不到的瞬間,險些造成車毀人亡的事故。
我突然又想起了一閃而逝的那張臉,我百分之百可以確認那是張小嫻,是那個揮之不去的陰影!並且我隱約有種感覺,她是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敲打我,讓我趕緊采取措施。
由於車子要維修,我們不得不臨時決定在服務區的賓館住一宿,由於前幾次住賓館的遭遇,我們這次是先上去轉一圈讓後再下來決定是否要住。
出乎預料是服務區的賓館和飯店水準都相當的高,以至於我和劉青臨時起意決定先吃宵夜再去休息。
這裏的餐廳夜間也給提供烤串和各種熟食,涼菜,我點了幾瓶啤酒外加一小瓶富江小燒,外加四個熱炒幾碗米飯,一共才不過百十元而已。
要知道我們在家鄉請客吃飯,怎麼都的幾百!我們享受著美食和啤酒,一邊在討論這裏的飯菜為什麼如此物美價廉。
服務員正在給我們續茶,聽到我們討論的話題苦笑一下:“其實很簡單了,因為服務區裏麵不止我們一家餐廳旅館拉,附近村民有本錢的都買下地方自主經營,你賣的東西太貴人家就去別家咯……”
這是句大實話,僅僅不過停車場大小的服務區就有七八家農家旅館,旅客可以選擇的空間相當大,再加上很多人上了高速很不習慣中途停車,這裏的生意不溫不火也隻能用低價吸引顧客。
吃飽喝足,回房間的時候我還微微有些醉意。
“喝這麼多幹嘛。”劉青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別整的明天上路酒醒不了,在鬧今天這麼一出我可不陪你了,自己打個的自己回去!”
我沒跟她計較細節,男人一般都不會因為這種小屁事跟女人吵嘴的。
“喝這麼多幹嘛。”劉青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別整的明天上路酒醒不了,在鬧今天這麼一出我可不陪你了,自己打個的自己回去!”
我沒跟她計較細節,男人一般都不會因為這種小屁事跟女人吵嘴的。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如何應對張小嫻時不時的騷擾和逼宮。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想要什麼,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