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真的很火。
這倒不是因為我上了頭條,當然,這輩子我可能也上不了頭條。(誰知道呢)
而是因為身受怒火和欲火的雙重煎熬,事情還要從三天前的那個晚上說起。
我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坦白的說,我真沒有夜觀天象的癖好,但是那天的夜晚卻讓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事要發生!
妥妥的。
三秒鍾之後,我就感覺到兩團軟軟的東西壓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力士沐浴乳的香味衝進我的鼻腔,耳邊傳來了饅頭的聲音,“看什麼呢?”
饅頭是我的女朋友,大名叫做吳蔚,饅頭是她的乳名,除了她爸媽,也隻有我才能這麼叫她。
饅頭的那兩個饅頭的確不小,但是她的芳容也像饅頭一樣,除了白嫩之外,真的平淡無奇,絲毫勾不起人的食欲。
從後麵看很想犯罪,從前麵看索然無味。這句話簡直是對她的真實寫照。
我一度認為這和她的名字必定有什麼因果聯係,你說好好的叫什麼不行,非要叫饅頭,還是無味(吳蔚)的,你要叫個蟹黃湯包,那也好看且有料。
好在我的胃口還沒有那麼糾結,黑燈瞎火的,饅頭和蟹黃包似乎也沒有多少區別(你說是不?)
“我感覺…”轉過身來就看到饅頭滿眼春水的看著我,讓我不禁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有…有事要發生…”
饅頭撲哧一笑,點了點頭道:“的確有事要發生,你要不要。”(注意!這不是一個問句啊)
我感覺自己身體的某處不禁動了一下(嘴巴),“要你…妹。”
饅頭聽完,擺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坐到床上一邊擺弄頭發,一邊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道:“我家就我一個,沒妹。”
忽略掉她那魔鬼般的麵孔,隻看那魔鬼般的身材,罩在我的襯衫之下,我絕對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就覺一團火騰騰的就竄了上來。
“有有有…這個可以有。”說著我就像黃繼光堵搶眼似的撲了上去,態度那叫毅然決然。
饅頭是個大大咧咧且不會輕易就範的女人,這個時候,她的兩隻腳就像機槍一樣,直挺挺的撐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這句話一直作為至理名言鞭策著我,但是就在我要“王師北定中原日”的時候…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持久而強力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鑼鼓連天,鞭炮齊鳴,好若在慶祝勝利一樣,但是我這還沒有開戰呢呀!
“你房東?”饅頭狐疑的望著我,但是兩隻腳還撐在我的胸膛上,我們像被捉奸在床似的定格住。
“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我前進的步伐。”說著我就掰開饅頭的雙腳,而這時,敲門聲也很配合的停了下來,“你聽,停了,小插曲,不礙事。”
見我無恥的一笑,饅頭又開始撒潑起來,隻可惜她的雙腳已被我困住,成不了什麼氣候。
但是就在她準備放棄負隅抵抗的時候,那天殺的敲門聲又掐著點的響了起來,而且敲打的力度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嘿!這孫子,做死的風格很像對麵的王二呆呀,我去看看。”
饅頭一把拉住我,幽怨中夾雜著規勸的道:“華子,不要生事。”
“現在生事的不是我,放心,我馬上就回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也就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關上臥室門,隨手抓起衛生間裏的拖把,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瞄了一圈,隻見門外連根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