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鑒皺皺眉,“這事情必須隱秘,不能讓人知道,明麵的錢財,我是動不了的。”
劉明想了想,說道:“那我也沒有多少隱秘的財物。不過,前天張明剛給我結了一部分款子,五萬塊,我沒有存在銀行,或許可以拿來用用。”
“哦,那筆錢在什麼地方?”,殷鑒精神一震。
“我在農村租了一個房子,沒人知道,我將那筆錢放在那裏了!”
殷鑒更是高興了,他趕緊化化裝,連夜出了寢室,奔著劉明所說的那個農村房子而去。
索性那個農村房子離市區不遠,殷鑒打車到附近後,下車。
半夜沒人,殷鑒走到門口,發覺門隻是用普通鎖頭鎖住,如果用力拉記下,估計就能拽下來。任人也不會想到,這裏會有五萬塊錢吧?
殷鑒不敢拖延,將門鎖卸下後,取出五萬塊錢,趕緊回到寢室。
第二日,殷鑒頂著黑眼圈上班,秦處長看到他這個樣子,嗬嗬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道:“小殷,你也算是咱們學校老人,後勤處幾個同事就算是不熟悉,也是見過的,待會我把他們介紹給你,你就開始工作吧。”
殷鑒點點頭。
後勤處其實很大,秦處長隻是帶他到倉庫,對著兩個老員工說道:“這是小殷,殷鑒,研究生,他到我們後勤處工作,整體上提高了我們處的學曆水平!今後你們好好相處!”
這話多少有些調侃意味,但並不明顯,秦處長看起來是個好人,並沒有落井下石。
兩名老員工,一個高瘦,一個矮胖,高瘦的叫周向陽,主要管圖書發放管理,矮胖的叫杜越,管理學校校園衛生,至於殷鑒,秦處長讓他管理桌椅板凳。
殷鑒工作非常簡單,一是不要讓倉庫的桌椅板凳丟了,二是如果有人報告桌椅板凳壞了,他需要評估,是修理還是換新的,當然,修理有專門工人,不需他動手。
平日裏,三人就是往辦公室一坐,並沒有什麼要緊事。
周向陽套著套袖,拿著七八十年代那種老舊搪瓷杯子,一股股陳腐氣息,終日拿著本書,殷鑒仔細觀察後,發覺他拿著的是《易經》,老早就聽人說,後勤老周對易經頗有研究,已經出神入化,如今看來,傳言不虛。
至於杜越,整日霸著屋子裏唯一一台電腦,一手拿著蒲扇,緊盯屏幕,天天下象棋,自得其樂。
三人如此,坐在屋中悶了整整一天。
殷鑒如坐針氈,不知怎麼辦才好。周向陽看到殷鑒渾身不自在,他也知道殷鑒來後勤處的原因,說道:“小殷,自個愛幹嘛幹嘛去吧!”
殷鑒笑道:“我這待罪之身,不敢亂動。”
“沒事,這裏根本沒人管,有人來,我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給你打電話。你那點事,把你從課堂上扔出來,晾起來就差不多了,還不至於趕盡殺絕。”
殷鑒聽到周向陽這麼說,對周向陽大為改觀,不是一般人。他站起來說道:“周老師,我其實也沒啥事,閑著也是閑著,要不然拜你為師,研究研究《周易》?”
“嗬嗬,這東西都是老頭子玩的東西,你個年輕人,放著大好時光不用,學這東西做什麼?”
殷鑒閑的無聊,湊過來說道:“周老師,你說這易經,到底測得準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