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娘娘的來曆 仙姑與白瞳孔的孩子(1 / 2)

從我入風水這行就聽說一種法術,換胎。孕婦懷孕5-6個月,b超超出來是女孩,然後家人為了要男孩,去找村裏仙姑換胎,等生下來就是男孩。極其詭異和不可思議!後來認識一個女孩,她說她是仙門兒的,師傅是天津北辰的一個仙姑,是狐仙。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隊找仙姑解事,而找她最多的則是換胎。對於靈異問題自幼便有極大興趣的我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終於說服女孩帶我一見仙姑!在一個小院裏排滿了人,我跟那女孩等在中廳裏,裏屋掛著紅色門簾,隔著簾子我聽到農村婦女的交談聲,和一個極低的回答聲,回答的問題都很簡單,幾時幾刻去哪裏燒香,哪天去那個樹下供酒之類。女孩找了個機會進去,喊了聲姑姑,說帶個朋友過來看看事,我隨後跟進裏屋,那仙姑盤腿坐在炕上,眼睛眯著,見我進來突然眼睛大睜,直直的盯著我說到:你就是師傅你來找我做什麼呢?我看出仙姑的敵意,客氣的說想找您請教些事情,並掏出500元錢放在香案上,仙姑聲音緩和了很多。我沒有敢直接問她換胎的事,而是請教了一些仙家仙堂的問題,因為我自己本身是滿族襄黃旗,是有薩滿傳承的,而五大仙家都是薩滿教中出來的分支,所謂的仙語就是滿語和薩滿咒語。我知道第一次是不會有答案的,客套寒暄了一陣起身告辭,臨出物我突然感覺後背一緊,忙回頭一看,土炕旁邊是香案,香案上的有求必應的桌布一動,旁邊縫隙裏一雙綠悠悠的眼睛在看我。離開仙姑家,我後背都濕透了,全身汗毛孔都張著,此前我見過不少自稱仙家的,都是些江湖騙子,整天換體換童子的瞎做,是不是童子的都給換替身,所以對她們有種抵觸和不屑,可今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對綠眼睛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貓狗老鼠,那是一種讓我發冷的感覺。之後的兩個月中,我又先後去找了兩次仙姑,每次都買些禮物,這仙姑確實有些道行,並看出我之前二十年的道家傳承,但沒有看出師傳門脈,我見關係好了,於是就裝作不經意的問起換胎的事,仙姑隻說可以換,但是怎麼換,換的是什麼,隻字不提。仙姑似乎有什麼禁忌一樣,我問仙姑供桌香案下麵是什麼?仙姑驚詫的看著我:你看到了?“恩”然後仙姑沉默了,閉上眼嘴裏念起“仙語”,因為我對薩滿有先天的傳承,大概聽懂了她念叨得內容,五方老主,五方老母,弟子某某敬請老主老母臨堂!五月天氣已經悶熱,仙姑念完沒到一分鍾,屋子裏就像開了空調一樣陰涼,以我對仙家的了解,知道這仙姑是修狐仙法門的,弟子也都是美女級別的,不應該有這種感覺,之前認識的狐家弟子都沒有讓人陰涼的,反倒是柳家蛇仙才是這感覺!仙姑這時對我說,你自己看看吧,於是我輕輕掀開香案桌布,裏麵一塊牌位:清常仙娘娘常天靈之仙位。除此別無它物我很不解,問仙姑不是狐家嗎?怎麼會有級別這麼高的常家仙在堂口裏?仙姑說已經幾十年了不走,功德滿不了,又走不了,折騰我都十幾年了,沒人願意給她當出馬弟子,其實也挺可憐的。該升龍仙是犯了忌諱,現在功德又滿不了,哪也去不了就在我這不走了。我立刻明白了大概,於是問仙姑這常娘娘上次看我是什麼意思?仙姑說你修的是厲害的法門,對她可能有傷害。我說是,我修的大鵬金翅本尊,就是龍蛇克星。不過我也不會隨意傷害誰。仙姑又用滿語嘀咕一陣,然後問我,你可以幫幫娘娘嗎?幫她回家,隻要三個功德就可以!你幫她,回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那個事!我心理有點發燒,還是讓她看穿了,這大姨太精明了。我問是什麼三個功德?屋外突然起風,門咣的一聲關上了……仙姑家的門被一陣風刮上了,隨即恢複了平靜。我對仙姑說:這個事讓我考慮一下再答複吧,仙姑點頭同意,我起身告辭,出了仙姑家,我就給易朝陽老師打電話,易老師是著名的風水學和佛學大師,我們在一起處理過不少案例,問題。老易平時是反對我幹這些冒險的靈異探秘的,他自由得祖父的真傳,周易那是科班出身,做事比我謹慎小心多了,電話裏老易半天沒說話,聽我前後講完這事才說:“我感覺有三點,第一這仙姑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其他用意?第二我相信你的直覺,那屋裏肯定有靈體存在,但是如何判斷是什麼?第三如果是真的,那麼你就得管這事了,這是緣分,另外你不管的話,會不會對你有什麼不利”?我倒是不怕什麼不利,我這個人的性格啊,不怕橫的,不怕寧的,就怕可憐的。天津人講話有時候就是個愣子!老易又說到:”咱們修佛的人,多做點功德本來是就應該的,隻要不違背原則,可以幫忙,但是咱們得做到防範,別惹禍上身!這常娘娘為什麼在她家?萬一以後跟上你怎麼辦?”聽了這些話我也是心裏有些緊張,這出馬弟子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中國素來有南茅北馬之說,南茅指的是茅山派,北馬指的是北方出馬仙,兩派以長江為界,北方出馬仙是需要找民間出馬弟子,而出馬弟子99%都會因此而“五弊三缺”五弊三缺是指,鰥寡孤獨殘,缺錢缺權缺壽,出馬弟子的身體就像公共汽車一樣,被各種仙家上身使用,等仙家功德圓滿走了,那身體也糟蹋的不行了。這仙姑家就她自己,丈夫兒子死了10多年了,據說是得了怪病,平時有村裏的徒弟來給做飯,忙活,因為找仙姑的人每天排隊,所以幾個徒弟輪流值班。回到家裏腦袋昏昏沉沉的,躺在沙發上我就睡著了,沒多久,夢裏聽到人哭泣,在夢裏我很清醒,意識很強,於是找哭聲的來源,確什麼也看不到,醒了一看表才睡了半小時,於是起來衝澡,吃點東西,看了會電影,才睡。剛入夢又聽到哭聲,越來越近,猛地就看到兩個綠油油的眼睛,和一段長長的黑色信子,那是蛇的信子。我本能的在夢裏就結大鵬手印,念大鵬本尊的咒語,眼睛立刻消失了,隨即哭聲也沒有了,一片寂靜。驚醒時一腦袋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上我身?活膩了,有事說事啊,敢上大鵬傳人的身,那不是給我送夜宵嗎?我的念珠上掛著大鵬本尊的銅像,距離枕頭不到一米遠。接下來的兩天夜夜都是如此,哭聲越來越大,我一念咒就沒有,我一睡著就又來了,反複多少次我也不記得了,到後來我都懶得念咒了,你愛哭哭吧。淩晨時分那哭聲似乎要貼著我耳朵了,我失眠了半夜了,比較惱火,於是用滿語罵了一句“賽思黑”意思是討厭,討厭的就像案板上要被剁碎的魚一樣。是滿語裏罵人比較厲害的,那哭聲突然小了,同時我聽到兩個呼吸的聲音,一個是我自己的呼吸聲,一個是一種極為細微綿長的慢慢吸氣呼氣聲,此時我是自己在家中,這吸氣聲緊貼著我右側身體,我的半邊身體頓時僵硬冰冷,不會動,我確信那不是睡眠僵化症,和夢境。是半夢半醒時的感覺。之後我不知知道,也分辨不清一個聲音還是一種意識“烏爾嘿蘇,那提”滿語智慧,聰明,救我的意思。醒來時我自己淚流滿麵,那種感覺不是恐怖害怕,是一種親切,憐憫,悲痛,莫名善感。午後仙姑那個女弟子給我打電話,說仙姑請我晚上去家裏吃餃子,有事說,我說能帶個朋友去嗎,我想讓易老師陪我一起,起碼有個護駕的,有事一起對付,那女孩放下電話請示去了,過了一會短信告訴我可以!約好了老易,我有去市場買了水果和熟食,總不能空手去人家吃飯吧,我和老易提前一小時到了仙姑家,屋裏院裏一堆人,在中庭,那女弟子看見我,拉著我胳膊到一邊,小聲說,“你不是想看換胎嗎,這個孩子就是換來的!我隔著半截門簾往屋裏看,幾個村婦女靠床邊坐著,聊著,供桌前點著一把香,一個大約3~4歲的孩子背對著門口。正在磕頭,嘴裏說的什麼聽不懂。老易也湊過來看,這時仙姑看到我們,向我招手意思進屋去,我滿臉堆笑,撩開門簾客客氣氣的喊著“姑姑,我們來叨擾了“仙姑還沒說話,地上那個孩子突然轉過身體,一下子抱住我大腿,張嘴就咬,屋裏的人都驚呆了,老易在我後麵,還沒來及反應,我倒是反應挺快,畢竟練過些武術,一隻手一下子按住孩子腦門,那孩子哇的一聲叫喊,同時我被嚇壞了,我看到那孩子的臉,看到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