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豹子他們來了,正在大廳裏等你呢,他們現在正在叫你去呢。”
王小蠻和王穩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進來說道。
“豹子現在來幹什麼?這個月的月例不是給過了嗎,真是奇怪。”
黑子疑惑的說道。
“額,你們在這裏先喝著,我去下麵解決的事,現在生意可是不好做呀。”
黑子向兩個人略帶著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有正事你先忙你的事情,我們馬上也要離開了。”
陸小蠻揮了揮手,毫不介意的說道。
“那好,那我先下去了。”
黑子看上去非常的急,然後咚咚的踏著樓梯下去。
“小蠻,你說這個豹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黑子這麼急。”
王穩並沒有聽清黑子一開始說的那句話,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客人。
“應該是這一片的大混子吧,要不然的話不可能讓他這麼焦急,看來應該不是那麼簡單。”
陸小蠻喃喃道。
從剛才黑子的話音裏,他已經聽出了,有些不對。
“你說我們是不是要下去看一看,我猜可能會出事。”
陸小蠻說道,他感覺也許真的會出事。
他們和黑子關係還不錯,如果是碰到的事情不幫他的話,那可真就說不過去了,而且他把這麼好的酒都拿出來了,可想而知對自己二人的重視,所以說這兄弟情義怎能兒戲。
“你們今天如果不能拿出這份例錢的話,那麼我就無法交差,你要知道,我無法交代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一個粗礦的男人聲音從樓下傳來。
“豹哥,這個月的例錢我們不是早就交過了嗎?現在為什麼還要交例錢?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出來混的都要講點兒道義對吧。”
黑子的話顯然已經是在極力的壓製心中的怒火了。
“對呀,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我們已經交過了例錢,為什麼還要讓我們交第二份。”
有一個服務員十分憤怒的說道,顯然是個新來的,並不知道豹哥的背景。
“你在說豹哥不講道義嗎?豹哥從來不欺負人,你這樣說話要小心你的嘴。”
那個理著光頭的男人指著服務員的胸膛說道。
“我……我……”
那個服務員看到袒胸露乳,十分剽悍的豹哥,胸中的那團火氣消散,也有些變得忐忑。
“還有你黑子不是豹哥我不講道義,你這例錢本來就不多,你再交一份能怎麼著,對你的生意沒多大的影響嘛。
畢竟這一次我是換了新老大,你要想一下,如果不能給他孝敬好的話,到時候若是怪罪下來,你們底下人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豹子說話的時候十分的輕鬆,似乎那些錢對於黑子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一般。
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這個台球廳雖然掙錢,但是地段並不好,所以說價格也並不是多貴。一天雖然盈利不少,但是若是雜七雜八的費用去掉的話,真正到黑子手裏的並沒有多少了。
一旦再多交上了幾千塊錢的月例的話,那麼對他來說就更是雪上加霜了,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尤其是每個月的月例他已經交過了,讓他再交第二次,他心中肯定是極大的不甘。
“豹哥不是兄弟,我說你這件事情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
你看我這個小台球廳,並沒有那麼掙錢,如果一旦交上你的月例的話,那麼恐怕我這幫子兄弟都要喝西北風去了。”
黑子苦笑著說道。
“那你這個意思是你就是不想交了對吧,是鐵了心了是吧,要跟豹哥作對。”
“這是豹哥最後一次,再跟你說這麼客氣的話,你還有回頭的機會。”
豹子滿臉橫肉,十分的凶惡。
他後麵的小弟也都拿著手中的棍棒,氣勢洶洶的向前走了一步。
黑子心中也有些發虛,他雖然家裏麵也有點小錢,但是也不過算是比普通人能好一些罷了,若是真的和他們這些混子拚的話隻能是以卵擊石。
“黑哥,黑哥,我們還是交了吧,就當是買個平安吧。”
前台的女孩說道。
她看到豹子一群人在門口站著,黑壓壓的十幾個,確實有些膽怯。
黑子眼中閃過了無限的怒火,作為一個男人,自己手下的女孩嚇成這樣,竟然都不敢挺胸抬頭的站出來,真是憋屈。
可是總不能還連累他們也受到威脅,便道:
“好!我答應你,多少錢。”
此時他也不得不答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畢竟他是正經的生意人,總不能和他們這群混子火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