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你先別哭,我現在就坐車趕過去。”
李浩急忙在電話裏安慰何雨晴,雖然嘴裏這樣說著,但他知道,想要從雙河鄉趕到臨安市,恐怕最少也需要十五個小時的時間。
希望這十五個小時的時間裏,何老不會出什麼事吧。
“哦,。”
經過李浩的再三保證之後,何雨晴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一些,不再哭泣。
何雨晴是他父親何老一手拉吧大的,母親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也就父親是最親的人了。
十五個小時之後
“喂,李浩,你到了嗎,我爸他真的快不行了。”
李浩剛從長途汽車上下來,何雨晴就迫不及待的給他打來電話。
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停在路邊,何雨晴一邊打電話,一邊不停的在人群之中張望著。
之所以將車停在這裏,是因為這裏是公交汽車站的出口,所有旅客都要從這裏出來。
果然,一分鍾之後,一個高瘦青年,從長途汽車站裏麵匆忙走了出來。
“李浩,快,快點上車。”
何雨晴跑上前來,一把抓住李浩的胳膊,將李浩推進身後那輛黑色寶馬轎車裏麵。
看來何老的病情真的很李浩,不然一向都沉穩大方的何雨晴不會變的這麼急躁。
臨安市,人民醫院,一間會議室裏。
“現在何老的病情十分危機,唯一能救他的方法就是換一個心髒,可現在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心髒。”
一名中年白大褂站在會議室的前麵,指著前麵牆壁大屏幕上所顯示的一個CT光片聲音嚴肅的說到。
心髒移移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像何老這樣年近七十的老人,更是增加了移植的難度。
下方兩邊的會議桌邊,坐著兩排白大褂,隻看他們現在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顯然也是沒有更好的方法。
“不行,以何老這種情況,即使進行心髒移植,恐怕也隻有百分之十的政工幾率。”
中年白大褂話音剛落,便有另外一名帶著眼睛的中年醫生站起來反對。
這名中年白大褂,便就是臨安市人民醫院的院長徐達開,而這名眼鏡男,則是的心血管專家王百萬。
至此,整個會議室裏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沉悶起來,所有人都低著頭不說話。
情況已經十分明顯了,心髒移植風險太大,幾乎沒有移植的價值,用一般普通的傳統治療方法,又沒有任何效果。
在這樣下去,恐怕何老最多也解決堅持幾個小時的時間。
嘭——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房門,被從外麵粗暴的踢開了。
“徐院長,不好了,剛才何雨晴帶著一二十來歲的陌生男子,來醫院,說要給何老針灸治療心髒病。”
一名小護士,從門外急忙走了進來,說到。
為了突出事情的嚴重性,小護士特地將二十來歲說的特別重。
“什麼?”
徐達開立馬驚呼出聲,他當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一名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江湖騙子,這幾個字,深深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元。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