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 栽贓陷害(2 / 2)

麻臉乘警正要上前拉周漾,周漾揮了揮衣袖,道:“別拉,我自己走。”說著和麻臉乘警、絡腮胡子一起走向乘警室。遠遠地還聽到小蘿莉哭著的聲音“我明明看到是那個壞警察放進去的,唔”又被大嬸捂住了嘴。

到了乘警室,麻臉乘警見另一名乘警巡視回來了,便道:“小王,你先出去一下,這個人私帶刀具上車,我要單獨審查他。”小王醒目地站起來,順溜地走出去,看來經曆過不少,知道麻臉乘警的套路,絡腮胡大漢也想跟著進乘警室,被麻臉乘警瞪了一眼,悻悻地站在門口,順手帶上了門。

乘警室很小,隻有一張凳子。麻臉乘警自然也不怕周漾敢動手,甚至他巴不得周漾動手,襲警是大罪,帶管製刀具上火車隻是拘留加罰款,暴力襲警可是要判刑的。

周漾不是法盲,雖然他完全有能力動手之後逃脫,火車對他來說也和平地沒有差別,但周漾下山是為了複仇和體驗紅塵的,可不是為了體驗逃亡生涯的,自然也沒有必要動手。

麻臉乘警坐在椅子上,笑嗬嗬地道:“小夥子,知道攜帶管製刀具上火車是什麼罪名嗎?”

周漾滿臉憤怒道:“你這是栽贓陷害,我根本就沒有帶刀具上火車。”

“話可不是這麼說,這刀是從你的包裏麵掏出來的,當然是你帶上火車的。不是也是,懂嗎?”麻臉乘警“語重心長”地道。“當然啦,這事吧,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隻要你懂做,也不是不能解決的事情嘛。”說著一臉奸笑,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周漾一臉迷茫的樣子,道:“乘警大哥,我不明白啊,你要我做什麼,要不我給那位大哥道歉?”

“話可不能亂說,現在是你攜帶管製刀具上車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

“那你要我怎麼做?”周漾還是一臉迷惑。

麻臉乘警用拇指摩擦中指,擺出一副要錢的姿勢,見周漾還是不懂,不耐煩道:“給錢,給錢我就不追究你攜帶管製刀具上火車的責任了,這都不懂,看來是讀書讀傻了。”

周漾恍然大悟,掏出錢包,麻臉乘警一把搶過去,見錢包裏隻有寥寥幾張百元大鈔,連道晦氣,道:“遇到一個窮小子,就這點錢還好意思上大學,還不夠我買條煙的,連張卡都沒有。”周漾的錢都放在了介子空間裏,身上的錢包本來就是掩人耳目用的,自然沒什麼現金。

麻臉乘警將錢裝進口袋,將錢包扔回給周漾,道:“看在你還算配合,滾吧!”

周漾收起錢包,轉身就要出門,忽然回頭道:“那把刀是你放進去的吧?”

麻臉乘警一臉笑眯眯的,“小夥子,教你學個乖,出門在外,要學會忍讓,不要意氣用事,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你用暴力欺負我弟弟,我用智商欺負你這個北大高材生,明顯我贏了,懂了嗎?”

“也就是說,這把刀是你放進去栽贓我的咯。”周漾不依不饒,繼續問道。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栽贓陷害你,怎麼樣,你去告我啊,這火車上連攝像頭都沒有,你拿什麼告我。我這暴脾氣,要不是看在你是北大學生的份上,勞資早就弄死你了。勞資的弟弟連我爹媽都沒舍得打過。趕緊滾,再不走把你弄進拘留所去。”麻臉乘警站起身指著周漾噴道。

周漾笑了笑,推開門走了出去。

周漾回到座位,周圍的乘客都一臉嫌惡地避開,小蘿莉見到周漾回來,就要跑過去,卻被大嬸一把拉住。大嬸對著周漾不好意思地笑笑,周漾也無所謂地回了一笑,在座位上眯著眼睛養神修煉。

一路無事,絡腮胡大漢和麻臉乘警也沒有繼續找麻煩,估計是看在周漾是個窮小子,沒什麼油水可撈,周圍的乘客也換了一批又一批,大嬸和小蘿莉早已下車,沒人打擾周漾也樂得清靜。

臨下車時,周漾去了一趟列車長室,給列車長放了一段錄音,講了一下來龍去脈,便背起書包下車去了。至於麻臉乘警和絡腮胡大漢的下場,周漾不關心,列車長是否會包庇,或者本來就是同流合汙的一類人,周漾同樣不關心。周漾隻做了自己該做的,就像他之前說的“以殺止殺,以暴易暴,便失了仁義,懲罰惡勢力,自然有法律。”

下車的時候,周漾看到麻臉乘警和絡腮胡大漢被列車長押著下車,不由得展顏笑了。北京的霧霾有些嚴重,周漾眯著眼,卻能看到一縷豔陽照亮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