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夏日,A市錦繡花園小區五樓501室裏,一位年輕女子正在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該女子叫孟一塵,今年25歲,是A市中心醫院一名坐診大夫,她這麼賣力的打扮,是要去幹什麼呢?原來啊,一塵是要去相親,這已經是第八次相親了,每次都無果而終,至於原因嗎?哼哼哼,當然自有一塵自己知道了。其實說實話,一塵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高挑纖細的身材,白膩的肌膚,清麗脫俗的麵容,微卷的秀發。細心打扮完畢,一塵在大鏡子前左照照,右看看,方才滿意的拎起手包,乘電梯下樓去了。一塵走進車庫,打開車門,發動引擎,驅車向此次相親的目的地駛去,一塵相親的地方是一家咖啡館,名字挺浪漫“悠悠”,不一會咖啡館到了,一塵停好車,走了進去,此時是上午九點多鍾,裏麵人不是特別多,由於一塵戴了一副黑超,沒人見到她的真麵容,因此她順利的上了二樓,剛上樓,就見靠窗的座位上坐著一位年輕的男士,就連從不犯花癡的一塵也忍不住小小的驚豔了一下,俊美的五官,小麥色的肌膚,深邃的眼眸,身著一件淺灰的襯衫,頸脖上佩戴著一塊翠綠的玉,更顯得清貴,神秘,優雅,一塵想到,這麼優秀的男子居然是未婚?難道是他有什麼問題?一塵在心裏惡趣味了一下。該男子也在打量一塵,苗條的身姿,戴著黑超,氣質出眾,雙方打量完畢後,男子打破僵局,“你好,是孟小姐嗎?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栩,今年29歲,請坐。”一塵就在男子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了,她動作自然的拿下黑超,絲毫不覺得對方見了她這副尊容後,會不會落荒而逃。果然男子身子一僵,展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副怎樣的麵孔:滿臉雀斑,腮紅誇張,黑粗眉毛,厚厚的一層粉,男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塵一副犯花癡的樣子,更讓陳栩惡心,一塵不由得在心裏冷笑,男人果然都是這個德行,一塵一直就這麼含情脈脈的望著陳栩,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快走啊,快走啊,姑奶奶不信嚇不倒你。可隻是短短一瞬,陳栩便恢複了平靜,他記得介紹人說過,孟一塵是中心醫院第一美女,如今她這副打扮,擺明了希望嚇跑自己,可自己是誰?“孟大夫以為裝成這副摸樣就能嚇到我?”陳栩波瀾不驚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裝成這個樣子的目的,那麼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還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冷靜。”一塵收起了犯花癡的表情,淡漠的回道。“坦白的說,我不想嫁人,因此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原諒,後會無期”一塵說完拎起手包戴上黑超,就準備回家。陳栩見一塵要走“等等,你就這麼走了,我可是等了你一上午,肚子餓著呢,難道你不該補償補償我,”陳栩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一向淡定的一塵也忍不住發飆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好好好,你要吃是吧,服務員過來一下,來兩份早點,”一塵吩咐完,服務員手腳麻利的已把早餐擺在了桌上,“您老慢慢用哈。”一塵氣呼呼的說完接著去買了單,就下樓去了。“這丫頭,把我當飯桶啊。”陳栩無奈的歎息了一下,接著又仿佛想起什麼似的“小丫頭,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一定”自言自語完陳栩也離開了咖啡館。再看一塵這邊,她氣匆匆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她想一個人冷靜冷靜就驅車去了郊外。一塵並非A市人,她家在省城,父親乃警界高官,母親也是政界女強人,在一塵十多歲時父母離異。原因嘛,自然是父親有了外遇,母親很要強,堅決離了婚。母女二人相依為命,一塵大學畢業後,就在這座離省城200多公裏的中等城市立足了。好在離家也不是特別遠,自從父母離異後一塵已經多年沒和父親來往了,她很討厭父親,連帶著也討厭所有的男人,所以每次相親她都用惡作劇把別人嚇跑了。一塵把車開到郊外後,就下了車,滿目青蔥,繁花似錦,好一派田園風光,這讓心情稍許沉悶的一塵驀然開朗,她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大自然。我來了。;”喊完過後一塵心情好多了,她就席地而坐,仰躺在一片柔軟的草甸上,天上是悠悠的白雲,地上羊兒悠閑的吃著草,這讓一塵恍若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不一會,一塵緩緩的進入了夢鄉。一塵膽子真夠肥哈,筆者可不敢哦。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塵才醒來,頓覺神清氣爽,一塵想到有朝一日等自己成了有錢人後一定要在這裏建一棟別墅。回到家後,一塵連忙清洗掉臉上的油彩,那可是很傷皮膚的,她又貼了一張麵膜紙,接著開始做家務,等一切收拾妥當後一塵驅車去了超市采購了一些生活用品,接著又去了跆拳道館,這是一塵休息日的必修課,由於是單身女性,難免要受到騷擾,因此一塵這些年一直堅持練跆拳道。跆拳道館的教練是一位帥哥,他很欣賞一塵的鍥而不舍,好多女孩子都把空餘時間花在打扮上,可一塵呢,隻要有空就會來訓練。因此他對一塵格外熱情,不得不排除他也很有好感,隻是不知道怎麼跟一塵表白罷了,一塵哪裏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繼續高強度的練習,汗水順著一塵光潔的額頭滾滾而下,劉教練連忙拿來一張麵巾紙“來一塵擦擦汗,休息會兒”他有些心疼的看著一塵“謝謝教練”一塵接過紙嫣然一笑,看著一塵如芝蘭百合的笑臉,劉教練的心不禁狂跳,幾乎忍不住要把一塵攬入懷抱。可一想到一塵的性格,他又鬱悶了。一塵擦完後就進了盥洗室,換好衣服後就離開了跆拳道館。劉教練目送一塵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