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自出生就有了殘缺的南繭華,就生存在那之中。”白夜才剛語畢,接著補充道∶“這三名成員,不正也象征那三位一體的意義嗎?過去奪走自己所想要一切的弟弟,對南家不重要也不需要存在的最佳實驗體,曾經他想擁有一同建構理想家族的妻子,這些渴望竟然巧妙的自南世承先生那時就已經誕生,你們南家的後代子孫連帶也將這些意念給繼承下來了。”
“就如同┅┅詛咒一樣嗎?”逐漸恢複意識的南燕華終於開口,看得出來那些曾經武裝在他身上的人格,已經在白夜的層層突破中而消失。
“這是┅┅殘酷血源的詛咒┅┅一項如同詛咒般的可怕繼承!”
“是的,向太太。我們也跟南世承老先生一樣能看出,現在正犯下恐怖罪刑的南傑華,正繼承那可怕的醫療天分與奇想,巧妙扮演南繭華跟南傑華的角色,這兩位人物都是密不可分的自己。如果要說這是詛咒般的命運,或許是有點說不過去。不過,我們卻不能忽視自過去家族繼承下來的行為還有天性,是的,在這所有的事件輪廓還有血腥史中,我們能看見,南織一族是真的擁有天生殘暴的思維,可能通過環境還有外在因素能做到改變,但如果因為某些原因或刺激,它就會像未複發的遺傳疾病一樣遍布血液之中,甚至會改變一個人的人格。”白夜轉頭望向南燕華,接著說∶“不隻是燕華,被你慫恿的傑華,這些過去或許是能夠被改變的新一代家族成員,但如果是你本身的話,是真的將這血脈發揚到讓人發指的地步,令人敬佩同時也令人敬畏。”
“白夜先生,少在那含血噴人了!”南董事長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憎惡的目光刺向眼前的敵人整個人坐直身子。“就算你解釋了自己所設定的名詞,解釋了過去與現在發生在南家身上所有曆史與事件的集合,還有南家族人可能傳承的可怕行為,但卻都不能解釋我為什麼會是第三代繼承人的疑問!”
“疑問?這不是很明白的早擺在我們麵前了嗎?南石準先生。”
麵對推理作家首次提及自己本名,原本努力按奈住怒火的企業家感到一陣寒顫,開始不斷思索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同時也驚覺到自己已經逐漸被對方所牽引而無法控製情緒。
“擁有高芥誠刑警所帶出的鐵盒的人,就是南家正統的繼承者,這一點我在此先強調。”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想要說什麼。目前我身上可沒有你所說的那什麼鐵盒,想要找警察來搜身就盡管來吧!”
現場突然壟罩一陣詭譎的寧靜,向家女主人的視線緩慢落到推理作家身上,南家第四代厶子則是一臉不解眼前究竟是什麼狀況。
“南石準先生,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到鐵盒一詞的?想必是在我提及三位一體還有從高警官手中帶出的情報這些話裏吧?”
“不是這樣嗎?”南石準帶著笑意,宛如自己已經贏得這場對弈的勝利。
“若非鐵盒已經落到高警官手上,並且被其他代理警官拿到手,它自然不會有現在正存在你身上的事實,你肯定也是知道這點才會如此自信的回答吧?”
“白夜先生,你難道想借由這樣來認定我是南家的繼承人?”怪物的放物者聳聳肩感到不以為然,一邊啼笑皆非的說∶“那也是因為打從一開始我就真的沒有你口中所說的東西。”
“南先生,你就是這麼急性子才會壞事的,這點我從一開始就已經告訴過你,看來你並沒有學乖,我還沒說完呢。”白夜也跟著笑了,然後把手上的空杯放回盤子上。“盒子裏因為落到警方手上,所以我們知道裏頭的物件,所以我也才把夜鸛鬼等一連串與南家有關的事件謎團給解開,其中鐵盒內最重大的秘密,莫過於屬火迷宮的地圖了。
在從某位記者自相關管道,找到海邊荒村即是過去南家跟火迷宮的原型,接著牽扯到鄰近三家族的恩怨,這張地圖一直令我摸不著頭緒,隻知道是出自孩子之手所描繪,但多虧了這項情報,讓我看見解開地圖的曙光,還有現在我準備要提的繼承人之說。
剛才燕華也提到,南世承老先生過去跟他提過關於地圖繼承、選出左右手還有不是左右手不能使用紙筆畫下地圖,需三個人共同協助的情況,所以目前我們所看到存在鐵盒之中的繪圖,是出自於南世承老先生弟弟之手。既然是借由他的手畫出,那麼我們目前看到的也隻是火迷宮地圖的一部份,不過為什麼我會知道火迷宮並沒有一張完整的地圖,這可以再追朔到另外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