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1 / 2)

‘玲姐姐,你剛有看清那個人嗎?’霍秀秀問道。

‘沒耶,剛被嚇著了,也沒辦法看清楚。’霍玲撫著胸口,像心有餘悸的模樣,又自知自己太過於魯莽,說話的同時,指尖輕將散落的發絲勾至耳後,無辜的眼眸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媚意跟純真。‘你認為那人跟那位少爺有關?’

‘因為聽人說過,吳家小少爺難得破例收了位身手極好的男子在身邊,不過那位男子現在也跟著吳家少爺一樣下落不明,那剛好跑走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名護衛。’

‘如果是的話,為何又要跑離這?’

‘也沒確定那人就是那位少爺他的護衛,況且春殘大人都那樣砍過去了,不跑行嗎?’見霍玲吐吐舌的模樣,霍秀秀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他是的話,會去的地方也就能猜想到。’

‘那就快點去把人給找回來吧!’

隨著霍玲欣喜的聲嗓,掛在她身上的鈴鐺也一一響起,鈴鐺撞擊出來的聲音很急促,很像霍玲她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那稱為春殘,手拿半個人高的斬馬刀,渾身被大塊布給遮掩的女人,聽到鈴聲便抬頭,似乎在等待接下來的命令。

‘你知道要上哪找人嗎?總不能讓春殘大人在大街上跑吧?肯定會受那些拿青盤的人阻止的。’跟霍玲比起來,掛在霍秀秀身上的鈴鐺響得較小聲,也比較清亮,但不時會被霍玲的鈴響給蓋過。

而春殘則站在她們兩人之間不懂,看不透她到底是在等誰的命令。

霍家是九家之一,跟其他家一樣,都接納張家送來的妖怪供為家神,但比起下三門的另兩家屈服在妖之下,霍家人的地位是比妖怪高,會如此全因霍家那位已仙逝的當家的關係。

沒人知曉春殘她是什麼樣的妖,將她帶來的張大爺也從沒明說,有見過還未成為當家的霍仙姑與春殘的初次相見時場麵的人,都說春殘在見過霍仙姑後竟落淚了,從此她便跟在霍仙姑的身邊,與霍家簽下契約,幫助霍仙姑在霍家站穩腳,成為霍家第一位女性當家。

但霍仙姑也說過那次是第一次與春殘碰麵,所以並不能理解春殘為何會有那般反應,這疑問一直追尋到霍仙姑死去時也無法得到解答,直至最後,春殘也是盡忠的守在身旁,甚至想要一起殉葬或是守在墓邊。

隻是當初與霍家訂下的契約令春殘無法離開霍家,卻也沒人能夠繼承霍仙姑在春殘心裏的地位,導致霍家後代無法使用春殘她的力量。

這樣的困擾,已無張家的人能為霍家解決,最後提出解套之法的人竟是從前代就與霍家莫名不合的吳家。

吳二白先將春殘的雙眼給蒙,讓霍家的後代拿著霍仙姑的遺物去試,直到試出讓春殘對鈴響聲有反應的人是兩位姑娘,一位是霍玲一位則是霍秀秀,她們成了可能繼承霍家的人選之一,而誰會成為當家,現在則全看春殘比較心向哪一位姑娘。

不過兩位姑娘目前怎樣的努力,也無法跟霍仙姑那樣,無須言語就能讓春殘主動保護,她們兩位姑娘需要搖鈴才有辦法讓春殘行動。

為了爭取成為下任當家,不能讓春殘認同,就隻能想辦法立功,她們抓到的機會就是幫吳家找人,所以這也是她們第一次知道,吳家竟還有小輩,而且這位小輩不隻年幼就與吳家切斷關係,還一人獨自在城西這生活,隱瞞身份當成青盤,成為城西這頗有名聲的青盤——妖繪師吳邪。

隻是這位吳家的小少爺卻在城裏的一場大混亂中搞得下落不明,讓大家暗裏都說吳家人的命不好受了詛咒,吳家的血親是一個接一個的不見,從與城東守城妖貪狼簽下契約開始,年約近四十的吳老狗在簽契後的隔日就下落不明,接著是吳家的大少爺一窮不見,幾年後換吳三省失蹤;有人說吳邪會與吳家切斷關係,是為了保護吳邪他,但現在吳邪他也是消失不見,吳家現在隻剩吳二白一人。

有人說這可能是吳二白心狠,也有人說吳二白長年浸膩在鬼道中,使喚的全都是鬼童,整個人是陰的不像樣,其實也算是半個死人了,也因此沒讓那莫名的詛咒弄不見,不過能看見的是,這回吳邪的消失,吳二白是用上心力的去找尋。

為了得到其中的利,其他家的人也開始幫忙找起來,像這樣守在外頭,霍家隻會是其中一家。

‘那個吳邪常去哪,那他的護衛肯定也會回去那找人,這樣讓春殘她去那堵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