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下也不成問題,本來在這樹的旁邊不是有棵死掉的桃花樹嘛,不也淋了我幾桶的洗澡水,不僅活了過來,現在長得又高又壯,雖然開滿爛桃花這點是怪了些。’
‘也是也是。’
聽著,就弄清楚他們一個是管這一大片桃花園的桃花爺爺,一個是某座深山裏的千年人參精,他們湊一起在桃花樹下喝著花酒似乎已經是種樂趣,而他們在許多桃花樹中最在意的就隻有兩棵。
其一就是這棵不開花的桃花樹,桃花爺爺說不管哪種桃花,就算命定沒能結出正桃花,也會爛幾朵桃花,要不再可憐些一定會開點花期未到的花苞,但這棵見鬼的桃花樹,不管他怎麼顧,還細心的替它捉蟲子,像忘了要開花一樣,顧著長葉子就是顧著長葉子。
都要讓桃花爺爺懷疑這樹真的是桃花樹嗎?
而另一棵桃花正巧長在長青樹的旁邊,卻在幼樹時就枯死,桃花爺救了幾次本想將它鏟掉,沒想到又有新枝芽從死去的枝幹長出,死而複生的樹,過幾年就長成相當高壯的桃花樹,近期似乎是它的花期到,開滿一整樹的桃花,卻意外染上邪氣,全散發出爛桃花會有的妖異酒釀香,所以也結不出半粒果實,而爛桃花開了又長,摘得桃花爺爺相當苦惱。
‘都顧這麼久,也不知何時才能喝到這兩棵桃花結出來的桃花酒釀。’
說完,兩位老人家不約而同的歎氣。
‘話說,土地爺今怎還沒到?不是說好要帶母土來換。’人參爺爺想起的問道。
‘……在這。’
‘嗯?操——!’
大喊一聲,兩個老人家一同被嚇到的往後彈坐,捂著胸口的指著突然從地中冒出的一顆人腦袋,正笑得爽朗的對兩位老人家打招呼。
好熱。
全身都熱烘烘的,連臉頰都在發燙中,暖和到讓人忍不住想繼續昏沉下去,卻又一絲絲覺得熱到難受,想要踢掉被子透點氣。
再加上渾身酸痛,原本在桃花園那摔著還不覺得痛的地方,回到身體後頓時疼痛加倍,雖然不是動不了,但也累得不想睜開眼。
在醒與不醒間糾結著,最後是被耳邊的一聲吳邪給喊醒。
我撐開眼皮,模糊的視線隻瞧見肉色,眨了眨眼,才勉強看出一個人出來。
‘熱……’睡了一夜沒喝水,才吐出個字就又幹又啞。
伏在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輕,一雙很冰冷的手拍打我的臉,執意要把昏昏欲睡的我給吵醒。
‘別睡了、別睡……’不死心的又拍了幾下,不停喊著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發現悶油瓶可以這麼吵跟煩人。‘…吳邪。’
聲音緊貼在我的耳邊,呼出的氣息讓我又熱又癢,但話聽起來卻有點像是警訊,我還沒考清楚狀況,肩上的肉就被咬住,我疼得倒抽口氣,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差點沒接著罵出難聽的話。
但手碰觸到的觸感卻讓我一頓,我眨眨眼,確定所見並不是錯覺。
‘呃?’在確定這不是在作夢後,我就已經清醒,而且還是被嚇醒。‘這…現在是怎樣?’
我光溜溜……悶油瓶也光溜溜的情況?
大腿被壓住,傳來的熱度突然讓我無法肯定褲子沒有被剝掉,並且一時間也不敢去掀開蓋在悶油瓶背上的厚被子。
因為悶油瓶稍撐起上半身,精壯結實的胸膛、腹部便一覽無遺,更下麵就被子的陰影遮擋一切,說實在自己也不好繼續探就下去。
雖然悶油瓶的雙手很冰冷,但房間卻不知怎麼搞的非常悶熱,他的身體也跟著非常燙,從額角冒出不少汗水流下,胸口處也泛出些微濕的水光。
‘吳邪。’
‘呃?!’猛被嚇一跳,瞬間打消想擦汗的念頭,餘光瞄見悶油瓶正要開口,我連忙打斷他的話。‘你等會要說的應該是我能冷靜應對的話吧?’
悶油瓶皺起眉的停住,似乎不知道是該搖頭還是點頭,俯下身不理我的推開,扯著被子被我緊緊抱入懷中,就像剛在睡夢中時壓在身上的重量。
而低語的話在耳邊響起,我避了避,最後就隨他去說。
此因隻是因為我今晚睡得太安份,沒有像以往踢踢鬧鬧,然後等他覺得不對時,我的身體已經冷的像個死人一般,以為我又因冰花而寒,但胸口寫的東西卻還在,所以在怎樣也喊不醒我的情況下,悶油瓶用盡所有的辦法來弄暖我的身體,包括脫衣服用身體相貼來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