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摔的東倒西歪,我努力的坐了起來。
低頭看綁住身體的紙條,跟自己之前做的剪紙成兵很像,都是加入自己的氣讓紙侍動起來,而現
現在還可以確定的是,把我綁來這的人還懂的如何使用鬼道。
‘讓你們相當忌憚的妖繪師……’一聲好聽的聲嗓突然出現,讓正在想事的我嚇了一跳。
但我的身邊沒有半個人,稍稍的往牆外探出去些,看到外頭有個人迎對著一個帶著兩匹野獸的男人,自己待的地方正巧是他們瞧不見的地方。
‘經過這次覺得如何?’獨自一人,有著好聽聲音的人,就是剛剛帶著媼離開就不見蹤影的淩寒。
而在淩寒麵前的男人,穿的像山中居民的服飾,藍衣還包著頭巾,兩頰上還有對稱的刺青在,在男人身後的兩頭野獸,體型跟一般的獸類無異,樣子有些像大山貓,隻差在它們都有一雙充滿靈性的紅眼。
藍布衣的男人沉吟一會,才說:‘不足以為礙。’
我聽了愣了半晌,還沒有任何動靜,身上的紙繩就開始往上纏,把我的嘴給封住,不讓我發出半點的聲音。
‘是嗎,那就不枉費我把媼帶進這個村了。’淩寒的聲音聽起來總有在輕笑的感覺,而他臉上也總是帶著某淡笑。‘不過……’
說著,故意的將話給吊著,雪白的狐就在這時從屋上躍下,落在淩寒的身邊,相當親昵的蹭著淩寒的腳。
‘它帶來的消息說,妖繪師已經將媼封入畫中了。’
‘……………’
‘別輕易小看他。’淩寒笑說。
‘知道。’男人還是沉穩的說。‘但就算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人已經被我們給運出去了!’
穿藍布衣的男人說到這,我才在他臉上看到咧嘴的笑容,是充滿野性嗜血的瘋狂笑意,嘴裏還有對森白的獠牙。
那種樣子不是人會出現,他給人一種像野獸的感覺。
‘是嗎。’淩寒輕輕的笑著。‘那真是太好了。’
淩寒說完這句話後,外頭就安靜下來,接著就聽到有腳步聲往我這靠過來。
‘覺得如何,小爺?’淩寒一手倚著牆角,低頭看著我笑問。
那抹笑容看起來有些故意,我就算想說什麼,嘴上的紙也捂的我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那樣瞪我是在生氣嗎?’
‘……………’
淩寒彈了下指,捂住我嘴的紙立刻鬆掉,我動了動被捂疼的嘴,然後抬起頭看著他。‘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嗯?’
‘為什麼要讓我聽到你跟它們的交談?’先不講淩寒把我引來村裏的動機,但他應該是跟那男人是一夥的,所以更不能理解為何瞞著對方讓我聽到這些話。
‘你覺得我跟他們是一夥的?’淩寒看穿我在想什麼的直接問。‘我隻是想讓事情有趣些才幫忙的,包括讓你知道這事。’
‘……真是好興致,那放開我說不定會更有趣。’
淩寒上下打量著我,認同我的話後低喃的說:‘的確是……’在讓人以為他會放開人時,又故意的退一步。‘但我不會跟他們一樣小看你。’
‘你…有相當不好的習慣。’
‘這我就當作是稱讚吧。’淩寒說完,我身上的紙繩就自動被解開。‘你應該有什麼想問的,就當是付你來村裏的酬勞。’
我扯下掛在身上的紙繩,瞥了淩寒一眼,大概知道他為何放開我,隻是在小心跟樂趣間選擇了後者,同時也表示他有足夠的能力來應對我。
‘為什麼會找上我?’
‘以我個人,是覺得會有意思。’
‘那媼被你帶回村後,到底發生什麼事?’
‘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淩寒隨意的說著,也不擔心我會不會逃,自顧的逗弄身邊的白狐。
我們間沉默了好一會,他才回過頭來,見我還瞧著他,便習慣性的笑了下。‘那個護衛的刀很有意思,隻是一刀,就讓死人的皮沒法再用,媼不得已加上我的小提議,就鑽那人的身體裏躲起來了。’
‘嗯,還有我想問……你是人還是妖?’我看著淩寒認真的問。
我說完,白狐就敏感的對我疵牙裂嘴,發出警告的低鳴,反而是主人淩寒還維持著一貫的笑容,朝著我走近,我退了一步就撞上身後的牆,見淩寒的逼近到眼前,我才看到他的麵具上所刻上的紋路相當精美。
‘是人是妖,畫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