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小天果然很會打擊人,那小姑娘臉頰一紅,竟然被眼前這分明小自己好幾歲的孩子叱責得啞口無言。
一路上果然是不能太平的,剛過拐角,一群手持匕首的地頭蛇就圍了上來,葉小天挺身護在小姑娘身前,不動聲色地召喚出奪魂鞭,以駕輕就熟的手法,迅速地出手,在奪得先機的優勢下,迅速瓦解對方整體勢力,采取各個擊破的手段,將那群為非作歹的土匪們抽得個無不痛哭流涕、哀嚎遍野。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一句話,叫那群磕頭如搗蒜的小角色們如獲大赦般抱頭鼠竄,葉小天深吸口氣,收了皮鞭,轉身拉起嚇得雙腳幾乎不能站立的小丫頭往出口方向拔腿狂奔。
奪魂劍化作長鞭的形態,主要是害怕鬧出人命,犯不著自尋麻煩,也沒這個必要。
好像帶回來一個麻煩啊……
當葉小天領著小姑娘在旅館老板怪異的目光中回到房間中的時候,忍不住這麼想到:該怎麼安置她呢?不知道這孩子還有沒有什麼親人?要是沒有的話……唔。
站在窗前正冥思苦想的葉小天突然聽見身後傳來‘撲通’一聲,回過頭,隻見那丫頭竟嚇得跪倒在地,淚流滿麵地雙手拽住他的衣襟,苦苦哀求道:“小哥,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來世做牛做馬,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做牛做馬不用,至於放了你,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葉小天苦笑一聲:“你要是現在從我這裏出去,保不定還得給那薛老板抓回去一頓好打,不如我先想辦法替你打聽一下你的家人吧。”昂首‘咕嚕咕嚕’一口氣將一杯水灌進肚子裏,一轉念又想到那姑娘受了驚嚇,又挨了一頓悶棍,肯定又累又渴,歎息口氣,從手鐲中取出一些味道可口的糕點,逐一打開包裝,道:“我現在心裏很亂,不想做飯了,你先將就隨便吃些東西吧。”隨手又倒了杯開水,轉過身遞給她:“喏。”
那跪在地上的小丫頭竟然瞬間換了副麵色,大概是被安置在J院中打雜時候從那些biao子身上學來的,她嚐試著露出梨花帶淚般嬌俏的笑容,雙眸含笑地望著葉小天,口中幽怨道:“小哥,你若肯放過我一馬,冽小玉絕不會虧待小哥,男人麼,無非都是想要看看女人的身體……”說著,她竟意亂情迷地垂下小臉,自己動手從領口一顆一顆地往下解開衣扣。
葉小天的麵色瞬間冷凝下來,眼中原本憐惜的目光恍惚間化作淡漠輕賤的神色。
這個動作一直持續到心口,那青澀的小姑娘似乎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頓了頓手勢,帶著哀憐的表情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分辯,‘嘩’地一聲,葉小天已經毫不留情地將一杯冷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你現在清醒一點了麼?”
“啊……”濡濕的發絲貼著臉頰往下一個勁地掉水滴,小姑娘瞪著恐懼的雙眼望著葉小天,狼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你不是要走麼?清醒了的話,”葉小天一張臉冷得跟冰霜似的,一把拉起那丫頭的手臂,將她連拖帶拽丟出房間,麵無表情道:“現在,滾吧。”說完‘砰’地關門,再也懶得理她了。
前世學服裝設計,無論是在美術學院中做人體素描還是上班之後觀摩各類美女模特兒,女人的裸體沒少見過。更何況他葉夕好歹也是結過婚的人,雖說舉辦婚宴當天不幸出了意外,可是結婚證是早在大半年前就拿到手了的,和愛妻雲沐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早就是彼此心目中的唯一,在一起也同居也近三年了,怎可能會因為這發育不全的丫頭青澀笨拙的誘惑有絲毫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