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寧淩初見鄭秋,是在槐花樹下,鄭秋手捧一本詩集,若有所思地讀著。鄭秋眼角的餘光掃到寧淩笑了笑,接著站了起來,與寧淩擦肩而過,鄭秋帥氣陽光的臉從此深刻在寧淩腦中。寧淩好生奇怪,這個男孩給她的感覺竟是摯友一般,明明隻是一個擦肩而過,卻......"大概這就是緣分吧。"寧淩心想。再見鄭秋,亦是在槐花樹下。槐花還未開,卻也有清香,不那麼濃鬱,淡淡的,給人以清新。樹下的鄭秋身著一件白色的T恤,黑色的長褲,似乎還戴著耳釘,在陽光下閃著光。鄭秋的身旁圍著幾個女生,個個打扮的妖豔,花枝招展。鄭秋一手攬一個,旁若無人般親昵起來。路人多的扭頭看,他卻無視。寧淩心想:"大概是個玩世不恭的少爺,才會如此吧!"一瞥手腕上的手表,快十點了,匆匆離去。
寧淩今年19歲,是位富家千金。她的父親是雲氏集團的董事長,雲棋琉。她雖出生豪門,卻沒有任何的公主病,隻把自己當作普通人家的孩子,什麼事都很刻苦,成績十分優秀。她考上了重點的大學,卻又放棄一一為了她的自由。她選擇了法梧。法梧並不差,隻是比起那些重點大學稍稍遜色罷了。寧淩長得也十分清純一一柔軟的黑發齊腰長,用一根白色的長絲帶束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現著靈氣;柳葉眉彎彎的,長長的睫毛向上微翹;小巧的鼻子,嘴唇微抿,貝齒輕咬,做出咬嘴唇的小動作,十分可愛,清純。今天,寧淩身著一件白色短裙,粉紅色腰帶係在腰間,平底鞋也是白色的,還印著可愛的圖案。她正跑向法梧的校門,長發,腰帶向後飄去,亦是美極。法梧的校門口一位可愛女孩向寧淩招手,她叫白果子,是寧淩的好閨蜜。白果子也是一位富家的千金,自小淩玩耍得好。新生報道的那天寧淩沒來,她便在今天法梧校門口等她,幫她搬運行李。"謝天謝地,我的大小姐,你可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果子一看見寧淩便抱怨。"好啦!不要抱怨啦。我知道天氣熱,委屈你了,下次我請你吃飯好不好......誰叫你是我最好的閨蜜呢?果子,不要生氣了。"寧淩笑著說。這個果子怎麼還有小孩子氣呢!"行了,我也沒生你的氣,我們快搬吧!"果子,寧淩一人一個行李箱,向校園裏走去。"你怎麼不在外麵租房子呢?"果子問。"一個人在外麵住太冷清,也不安全,還是在學校宿舍住好。"寧淩說,"你呢?"八我?"果子放下行李箱,"寧淩,你是知道的,我從小也沒怎麼離開過家裏,獨立,自主什麼的,誇張一點,聽都沒聽過。所以,你讓我自己住,這是不可能的。"果子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寧淩笑了笑。"你呢?叔叔阿姨不擔心嗎?"果子問寧淩。"他們就像大鳥護雛一樣的。把我永遠地當做雛鳥,讓我在他們的羽翼下成長,不讓我接受風風雨雨,他們以為這是對我最好的保護,其實,這是害我。讓我永遠不遇到危險,我也許會安全度過一些時日。但是,如果,他們有一天不在了,我會怎麼樣?會因為他們的溺愛讓我生存不下去!所以,我才要獨立自主。"寧淩的眼中有著堅定在閃光!"看來,我應該向你學習。寧淩,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很高興。"果子把手搭在寧淩肩上。"‘這句話應該水我對你說吧!果子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很高興!"寧淩後來說話的聲音有點微弱,不知怎的,寧淩覺得有點體力不支,感覺自己好熱,頭也好暈,好暈,看不清一切。忽的,寧淩倒在了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