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三天我們都可以在一起咯?”舒畫眼睛噌亮,很開心,激動。
“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劉鑫笑道。
舒畫笑的更開心了,繼而,嬌憨的抱著他,緊繃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準備迎接他。
劉鑫吻著她的耳垂,大掌把著她的粉臀,準備衝擊。
“王爺,皇上急召。”關鍵時刻,外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劉鑫的貼身侍衛,從他的語氣中,聽得出,很緊急。
聞言,無疑是對欲-火-焚-身的兩個人,當頭潑一桶冰水還有過分。
舒畫身體明顯一僵,這是哪門子的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再看看劉鑫那張俊臉,可以說是黑白相交,說不出有多難看。
她小心翼翼的把身體退回來,雖然也很無奈,但比起劉鑫,她應該算不上是痛苦或折磨了吧。
“別動!”劉鑫發出命令式的口吻,嚇得舒畫身體又猛的一僵,一臉無知的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叫停,比死還痛苦。”劉鑫的眼眶紅紅的,被折磨的很難受。
舒畫心疼極了,可是,這又不是她叫停的,不能怪她;況且,她也不希望被叫停。
“怎麼樣能讓你舒服一點?”她隻能紅著臉,無知的詢問。
舒服?
果然是個無知的小丫頭;想舒服,當然是狠狠的要她,折磨她。可現在,條件顯然是不允許。
“安慰它一下。”劉鑫拿著她的小手,送到……
舒畫無知,但碰到那堅硬的東西,她驚呼,臉刷的通紅,眼睛羞赧的不敢看他。
她一隻小手,根本握不住他的龐然大物,更別說去安慰它了。
“我不會。”舒畫嬌羞的想把手抽回來,但男人沒讓。
“像我剛才對你那樣。”劉鑫蠱惑著她。
舒畫錯愕的看他,滑了一下喉嚨,臉頰火辣辣的冒火。剛剛那樣……也要親他麼?
他那麼大,怎麼親?
劉鑫見她猶豫,才意識到自己的要求很齷-蹉,怕是嚇到她了。
“嚇唬你的,我去衝了冷水澡。”說完,他忍著痛楚,果斷的抽身離開了。
舒畫差點就叫住他,可他走的太急,沒給她機會。其實,她不是嫌棄,隻是擔心自己做不好,讓他失望。
看著他就這樣狼狽的走了,她心裏反倒失落了起來。
劉鑫走後,舒畫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著了。直到晚上,劉鑫也沒有回來,後來才聽他的侍衛回來告知,說是某個地段出現反黨,劉鑫已經連夜前去暗查了。
這一走,居然連個期限都沒有。
才新婚,就要出去冒險。舒畫心裏生氣,不會是劉詢故意安排的吧。
果然如劉鑫所說的一樣,連著好幾天,都沒有人來向她請安;這種現象很好,很清靜,也不用去麵對那些表裏不一的麵孔。
隻是,時間久了,難免覺得無聊。
這日,雨後。
舒畫無聊的厲害,所以來到了前院呼吸新鮮空氣。
雨後的感覺很好,很清涼,空氣也很清晰;本是沉悶的心情,忽然就舒暢了。
“王妃,前麵有個魚池,不如咱們再去那邊看看吧?”陪同的小秋提出建議。
舒畫對王府不熟悉,本來也就是想小秋帶她熟悉一下環境,所以,當然是點頭說好。
小秋,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在府裏呆了四年了;無父無母,為人老實,是劉鑫安排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鬟之一;也是唯一一個從府裏挑出來的丫鬟。
其它的丫鬟,侍從,都是劉鑫從外麵新招進的人,對府裏還不是很熟悉。
一路上,小秋都在為舒畫介紹府裏的特別之處,舒畫聽的是津津有味。沒想到,鑫王府還有那麼多好玩的故事。
剛到魚池邊,便遠遠的看到魚池另一端,有個年輕的女子,在丫鬟的陪同下,坐在池邊看魚。
因為隔著太遠,看不清女子的神情樣貌。不過,這個女人給人的第一眼感覺,有點憂鬱,有點特比,像個多愁善感的柔情女子。
“那個女人是誰?”舒畫停住腳步,目光看向對岸的女子。
“王妃恐怕還沒見過吧,這位是府上的欣夫人。由於常年身子不好,所以很少與人來往。”
“欣夫人。”舒畫咀嚼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似乎確實從來沒聽人提起過這個人。
看她的長相,比金芊芊和栗佳人都要更勝一籌,如果不是因為身子不好,應該也不至於默默無聞的呆在府上吧。
“小秋,陪我去對岸打個招呼。”舒畫反倒對這個憂鬱的女子有點小小感興趣,應該是真的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