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忙忙中,她找到了在水潭中灌來的水,順著他唇瓣喂他喝下。
但是,沒有意識的他,顯然不會自己喝水,水都順著他嘴角又流了出來。這個時候的水源是珍貴的,一丁點都不能浪費。
舒畫猶豫了一瞬,決定喂他。她猛地喝了一口水,把水含在嘴裏,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送進他口中,雖然也會浪費,起碼劉鑫喝到水。
而且他果然是口渴了,沾到水源,他著急的張開唇瓣,甚至感覺水源不夠,把舒畫的唇瓣都含在嘴裏;舒畫緊張的想離開,但柔軟唇瓣被他允在嘴裏,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
好像隻有這種感覺,才是釋放她體內燥熱的溫度,劉鑫迷迷糊糊的吻著她,她也毫不排斥的回應,漸漸地,渴望他的纏綿。
“畫兒……”劉鑫渾渾噩噩中,呢喃著她的名字,意亂情迷的吻,深入在舒畫口中,霸道有力的纏綿著她。
舒畫在緊張和害怕中,貪戀主動的抱著劉鑫,吻他……
真的隻有這樣,她才能釋放出體內那種陌生的感覺。
劉鑫是真的一絲意識都沒有。他隻是隨著身體的需要,恰好舒畫的身體也需要他,所以,在一個男性的本能反應下,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想做什麼。
兩人纏綿了許久,均早已經深陷在情-欲的沼澤中。
舒畫還有一點意識,但是,她根本阻止不了身體的需要;所以在劉鑫進攻在防線的那一刻,她緊張,害怕,卻沒有力氣去反抗。
下一瞬,身體忽然一記猛烈的撞擊,繼而撕裂的痛楚鋪天蓋地的攫住了她。
“啊!”舒畫痛的的尖叫了一聲。
眼淚,忍不住的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是真的很痛。
不知道是男人不是聽到了她的嘶喊,還是感覺到她的緊張,所以漸漸溫柔了下來;過了好一會,舒畫才能適應他,承受他的索取。
疼痛感漸漸消失了,劉鑫給她帶來的是無以言語的歡快;這種歡快,是她從未感受過的,也是她此時此刻最需要的感覺。
外麵雷鳴閃閃,山洞裏,熱情洋溢,激情四射……
舒府——
舒畫失蹤後兩天,舒天南才得知舒畫並不是在宮裏,而是早兩天前就已經出宮,所以後知後覺的他,才知道舒畫失蹤了。
他並沒有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而是第一時間回到府上。
書房裏,舒天南坐在檀木椅上,地上跪著一女子,正是被關了好幾天的舒琴。
“說,你到底把舒畫弄哪去了?”舒天南冷沉著一張老臉,厲眸瞪著跪著的舒琴。
“女兒已經說過了,舒畫失蹤,真的不是女兒做的。”舒琴反倒是很淡定的回答。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肯說出舒畫的下落,為父就如你所願;此次選秀中,保證讓你入選進宮。”舒天南在引-誘她說實話。
舒琴半低著眼簾,嗤之一笑,“父親的好意,女兒心領了。如今女兒已經想通了,既然父親已無心為舒家耀武揚威,女兒一介女子,又何必擔此大任,況且,小妹深得皇上寵愛,將來指不定也能為舒家爭榮爭光。”
舒琴這話意,還不如直接說,舒畫向來思想單純,行為大大咧咧,將來指不定要為舒家帶來多少麻煩,甚至是禍害。
“既然你說你跟畫兒的失蹤無關,那麼你來分析一下,畫兒她有可能去哪了?”舒天南自知已經逼問不出什麼線索,索性就用軟的試試看。
興許,舒畫的失蹤,真的跟舒琴沒有關係。
舒琴這才抬眸看了舒天南一眼,隨即又一本正經的說道:“請恕女兒直言;自從小妹數月前起死回生後,女兒早就發現小妹大不比從前;不管是性格,還是行為,如今的小妹,跟從前那個小妹幾乎可以說是判若兩人,所以女兒認為,父親最好還是先查查小妹的來曆,以免遭人桃代李僵了。”
舒天南厲眸微縮出一道深沉的寒光,關於舒畫的改變,他也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當初一心想利用舒畫栓出劉詢的心。可眼下,舒畫並非是從前那個乖巧懂事的舒畫,如今的她,任性,單純,倔強,這些都是皇宮中最忌諱的性情。
他也早就擔心,這樣的舒畫,即便是進宮為妃,將來也是一個禍根。
“你先回去好好做準備吧,下個月宮裏選秀,到時候,就看你的造化了。”舒天南低沉的聲音響起。
舒琴心裏激動不已,但表麵卻淡定自若,“謝父親厚愛,女兒定不負祖上厚望。”舒琴叩首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