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戰天雖然心有疑慮卻不知衣家在玩什麼花招隻能無奈給秦城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隨後說道‘如此就麻煩衣賢侄,若是衣家如有根治之法不管有何要求隻管開口,我韓家定會感激不盡。秦城我們走。’衣昊聽完韓戰天之言隨即應了一聲,待看到三人離去快步向後堂走
去口中喃喃道‘叔叔此舉究竟是什麼意思?’
子夜時分韓府書房之內燭光閃爍,秦城焦急的在書房之內來回走動,回想著秦義雲從衣家回來之時無不恐慌的小臉他就一陣心痛,秦城不知自己何時已經把這分不清是成人還是幼兒的孩子當成了親身孩子,也許是馬車上的推心置腹也許更久。一聲長歎打斷了思考中秦城.
‘秦城你是不是奇怪今天在衣家老夫給你的眼色。’韓戰天看著秦城的神色心中一痛,女婿半子啊,何況是這個從小就無比看好的孩子。
‘嶽父大人今日在衣家,衣老必定對我們有所隱瞞,他既然能有辦法用藥壓製雲兒的病,為何不告訴我們雲兒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之後更是快步離去明顯不想讓我們多問。衣老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聽到韓戰天的問話,秦城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一想起孩子回家之後反而強裝笑意開解著他,秦城心中如同刀割。‘哎,治病求人啊,白日不讓你多言就是怕你說了什麼過激的話,這就是我讓你來書房的原因,想來今夜會有人來和我們解釋。’韓戰
天說完便打開房門,抬頭看向夜空。本以為不過是件求醫問藥的小事,事到如今怕是絕不簡單了。
隨後看著書房前院的黑暗之處說道‘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到來,房中熱茶已備好,還請前輩進屋一坐!’
秦城聽到韓戰天之言抬頭看向前院,可是空無一人。心中感到莫名奇妙,不知道嶽丈說的前輩高人是何意思。
‘哦?韓將軍是怎麼猜到老夫以到的。嗬嗬,熱茶老夫就不喝了,老夫這把老骨頭就不浪費韓將軍的好茶了。’蒼老之聲像是從天地之中傳來,根本無法辨別方向。
韓戰天聽到說話之聲雖然帶著玩笑之言卻讓人無法升起笑鬧之意,說話之人無處不給人一種王霸之氣這讓他心中一涼,心中想到,此人覺不是衣老不僅實力高深莫測而且身份怕是高貴無比,哪怕是當今天子也不能有如此皇者之氣。
難道是皇族高人?連忙給秦城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多話隨後說道‘不知是皇家的哪代高人前來還請現身一見,韓某人也好替家中長輩參拜一番。’
‘嗬嗬,韓將軍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為好,老夫可不是池家之人!要說替你家中長輩見禮的話,你們四百年前的開家老祖那個小家夥到是和老夫有過一麵之緣。’
隨著聲音結束,書房前院的三丈之處憑空走出一名黑袍之人,黑袍人全身藏在寬大的黑袍之中頭上帶著黑帽讓人看不清麵頰。說話之人如同鬼魅一般冒出,若不是韓秦二人都是修煉之人怕是要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
韓戰天和秦城聽到老者自訴已經嚇的亡魂大冒,如此說來此人至少是四百年前的人物,敢稱韓家開家老祖小家夥恐怕絕對不止四百餘歲。能活到如今那是何等實力怕是整個京城都不一定有人是他對手。
韓戰天不是沒懷疑黑袍人所說之話,但是想起老者憑空走出之時未露一絲真元心中已經信了九成,在說他韓戰天也是一名武修高手,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心中想到如此高手僅僅為一個兩歲的孩子前來真不知是福還是禍。隨後躬身拜道‘回前輩的話,先前晚輩能猜到前輩到來是因白日在衣家感覺到衣老有話不好直說,本以後衣老會夜間來訪不想是前輩到來。還請前輩原諒晚輩之前無禮之處。’
黑袍老者聽完韓戰天之言嗬嗬一笑說道‘韓將軍到是個聰明之人,衣家那小子不說是受老夫之意,你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黑袍老者說道最後一句時目光已經看向秦城。
秦城看到黑袍目光掃向自己之時不自覺的低下腦袋,待聽到老者問話整個人由入雷霆之中,耳邊盡是電閃雷鳴之音直擊心房,腦海裏之餘下開口說出實情的想法。
就當秦城準備說出他不是孩子親生父親之時,腦子突然閃過妻子的母性笑臉和小叔的托付之言,最後想起了馬車之中秦義雲對他所說之話,開口道‘回稟前輩,我便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秦城說完此話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靠在韓戰天身上,心中想到好可怕的神念,僅僅隻是一聲不含真元的普通問話就能讓我差點說出實情,此人實力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