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支隊長:“從殺手供述中,可以看出,這個殺手不是太冷,因為在她內心裏還能辨別基本的是非對錯,隻是因為成長低經曆,讓她的認識有所偏差,或許,這個人還能感化。”
局長:“那好,你來辦,但要抓緊時間,今天可是除夕,看這天馬上也要黑了,街上可是熱鬧非凡呐。今晚,能回家過年的都回家吧,我先回家了。”
局長假裝回家,走出警局的門口就繞了回來,進入了證據檔案室,找到葛友麗的那份犯罪檔案。當他拿到那份國際刑警之前交給的檔案袋時,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問題,因為他之前接過國際刑警遞交的檔案袋時感覺裏麵很厚實,但此時的檔案袋感覺裏麵卻是空空的。
局長趕緊打開檔案袋,發現裏麵就隻有薄薄的兩張A4紙,記載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局長回想著當時的情形,自己接過檔案袋後就交給身邊的一位辦公室民警了,讓這位民警存放到證據檔案室內。
劉支隊長也並沒有回家,他再次進入審訊室。
劉支隊長:“葛友麗,我再問你,你的雇主請你殺死杜紅月,她給了你多少酬金?”
葛友麗:“500萬人民幣。”
劉支隊長:“那可真是不少啊。是這幾起命案一起這麼多還是每條人命這麼多?”
葛友麗:“每條人命。的確很多,雇主很大方,他說錢不是問題,隻要事情能按照他的要求完成。”
劉支隊長:“雇主是男的還是女的?”
葛友麗:“男的。”
劉支隊長:“那雇主是怎樣將傭金交給你的?轉賬?還是現金?”
葛友麗:“當然是現金。”
劉支隊長:“那你是怎麼拿到那筆傭金的?”
葛友麗:“這個,還是不能說,一旦我說出來,你們就會順藤摸瓜,找到雇主的。”
劉支隊長:“嗬嗬,好個順藤摸瓜,這詞語用的真是恰當,看來你用我們國家的成語倒是挺溜的。”
葛友麗:“因為在我之前組織內有你們國家的人,而且我們組織的基地也就在兩國的邊境上。”
劉支隊長:“你倒是挺講原則,但是,你內心所謂的那些原則本來就是扭曲的原則,是反人類的原則,是不正義的原則。你認為你這是在講原則,但是,誰會對那些被你殺死的人負擔?他們就這樣死去,而真正的凶手還在幕後逍遙法外。想想,他們憑什麼就這樣被殺死了?”
葛友麗:“這些問題,不是我所要考慮的。事實上,這些死去的人就是被我殺死的,你們抓到我就已經找到了真凶。我也認罪。”
“嗬嗬”劉支隊長冷冷地笑了笑“你,隻不過是這雇主的殺人工具而已。”
葛友麗:“其實,我怎麼如實供述我的罪行,我的結果都隻會有一個,就是被你們執行死刑,你們的刑法,我也是看過的。幾條人命,其中還有一名你們的警察,我的下場還可能活嗎?”
劉支隊長:“居然研究過我們國家的法律?但我們國家還有一種製度,就是赦免,你肯定不知道。你隻是雇主的殺人工具,我可以爭取最高法院,在審判時免於你的死刑。”
葛友麗將信將疑地看著劉支隊長說道:“你們國家真有這種製度?”
劉支隊長從葛友麗的眼神中看到了葛友麗想生存的希望,當然,自己也看到了希望,說道:“不但有這種製度,在我們國家還有大赦和特赦製度,我們國家的法律是很人道的。”劉支隊長看出,葛友麗雖然了解我國的刑法,但卻不深入。不管怎樣,哪怕是欺騙誘騙,都要讓葛友麗供述出這幕後的雇主。“隻要你如實供述你這背後的雇主,你不但構成坦白,還有可能構成立功,是可以減輕對你的處罰的。但你必須如實供述。”
葛友麗猶豫了片刻說道:“那讓我考慮考慮,你明天再問我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