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現在還不得行,再看看,用這個視頻想扳倒他還不行,因為看不到這個人地正臉。而且一旦吳傑知道我們這樣做,那他當然會想辦法來害我們,他現在的地位我們一時半會兒是動不了他地,但是要防到點他嘍。”
陳曉生一路狂奔衝上樓,剛到家門,發現自家門前已經圍了些人,而且還拉起了警戒線。
陳曉生來不及回答上前阻攔的民警,就衝進屋子裏去。陳曉生看到了臥室裏趴在床沿上的蔣文娟。蔣文娟歪著頭靠在床沿邊,身體已經僵硬,麵部顏色發青,帶著點黑,嘴邊還殘留著點唾液的痕跡,眼內充血,眼淚和血液融合成血淚停留在眼角處,可能是因為血液在往外滲透時候凝固了。
陳曉生當即癱軟在地,麵色蒼白,兩眼死死地看著蔣文娟的屍體。
陳曉生被在場的警察扶起,他還想上前到蔣文娟的屍體旁,但兩腿根本邁不開了。
“您就是死者蔣文娟的丈夫陳曉生?”一位警察問道。
陳曉生麵無表情,眼神呆滯地盯著蔣文娟的屍體,靠著臥室房門邊上的牆壁。
一位警察給陳曉生端來一杯熱水,陳曉生並沒有接過來,還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過了好久,陳曉生的眼淚劃落。
又過了些時間,警察的勘驗已經完畢,要將屍體帶回警局。這時,陳曉生才上前悲傷地詢問道:“警察同誌,我老婆的死因是什麼?”
警察:“初步斷定是因為氰化氫中毒而死,但真正的結果還要等驗屍報告出來。”
陳曉生:“氰化氫?那可是劇毒,怎麼會出現在我老婆身上?”
警察:“這些,我們也想知道,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現在還不能確定死者是因為自殺還是謀殺。”
“不可能是自殺”陳曉生悲觀地自言道:“我們過的一直很開心。”
這時一位警察走來,將一個文件夾遞到陳曉生麵前,說道:“請您在準許驗屍書上簽字。”
陳曉生看了一眼這份文件,顫抖這伸出右手簽下了名字。
警察:“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您,以便於我們能盡快調查出死者的具體死因。這幾天,你是否在家?你見死者最後一麵是什麼時間?”
陳曉生:“我這一個星期都在出差,今天早上的飛機剛回來,但先回了單位,將一些出差學習的資料放到辦公室。本來想中午回來,下午可以休息。見我老婆最後一麵剛好是一個星期前的上午,我老婆送我去機場,然後在機場分別。”
警察:“能否將具體時間說的詳細些?”
陳曉生:“12月11日上午,大概8點半的樣子,我們出門去機場,然後在十點多鍾到了機場,大概是在十點半的樣子,我們分別。”
警察:“這期間死者有沒有跟你取得聯係?”
陳曉生:“有,一直都有,我們每天都至少要打兩個電話,一般是早上起床一個,晚上睡覺前一個,有時候中午會打一個。”
警察:“你最後跟你老婆通話是在什麼時候?”
陳曉生翻開手機,說道:“昨天夜裏十點22分。”
警察:“通話多久?”
陳曉生:“11分鍾25秒。”
警察:“你們結婚多久了?”
陳曉生:“兩年3個月多”
警察:“你不是說在你出差期間,每天早上起床都要跟你老婆通話,但為什麼今天沒有?”
陳曉生:“今天,我醒來時6點多鍾,因為要趕飛機,所以起得早,但當時我認為他可能還在睡覺,就沒有打。到了機場是7點半的樣子,換完登機牌還不到八點,然後我給她撥通了電話,但是沒人接,我以為她在洗漱之類的,所以就沒注意,想著反正很快就要回家了。然後,我就過安檢,上飛機了。”
警察:“嗯,就這麼多,有什麼新的消息會及時通知你,請你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