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節 冷冷的寒冬(1 / 2)

時值十一月寒冬,北風呼嘯,飛雪飄揚,白茫茫的鋪了整片大地。這個與世隔絕的小莊,整個一個晶瑩剔透,雪白發亮。小莊裏隻有百十戶人家。這裏的人都是以打獵為生。他們的男子擁有強壯的體格,卻也絲毫阻擋不住他們內心的淳樸。小莊東邊,一個矮小的屋子裏麵,這可以說是全莊最矮小的屋子。裏麵住著兩個人,一個中年躺在床上的中年婦女,一個未滿十歲的小男孩。小男孩一頭烏黑發亮的黑發,黑發下一個狹窄的額頭,額頭下一雙如劍一樣的眉毛十分有煞氣,雙眼如同猛虎撲食一般很是有神,兩邊耳朵仿佛比常人略微細長,窄尖的鼻子總是略微散發出淡淡的呼吸。瘦小的身軀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走。不滿十歲的小男孩每天跟著莊裏的其他男子上山打獵。雖然身子瘦小的風都能刮跑,但他卻敏捷的如同一隻獵豹。靠著自己的巧力總能逮到維持自己一天的食物,當然包括那中年婦女的。這個小男孩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因為再一次打獵的過程中喪生了,母親得知這個情況也是當場就差點沒死過去。於是小男孩開始了他的第一次打獵。那天早上,小男孩帶著父親遺留下來的弓箭和小短刀就跟著莊裏其他的男子上山去了。那時小男孩仿佛才八歲。人都沒有弓長,依然上了山,開始了他的第一次打獵。他們從小莊裏出發,沒多久便到了他們一直賴以生存的山腳下。這座山很高,他們幾乎看不到山頂。而他們其實也不用上那麼高去。因為下麵就足以讓他們生存下去。因此他們也沒有冒險往更高處去。到了山腳下的小男孩顯然還有些緊張。這麼小就得跟獵物搏鬥,能不能活著,就隻能靠天意了。很快,他們四散分開了。雖然是一起來到這個山腳下的,但是他們很少說一起追同一個獵物。他們全部都是各自行動。為了自己的獵物不餘遺力。小男孩看著其他男子們都開始了行動,自己也開始邁著緊張的步子前往了他的第一個戰場。小男孩左手拿著弓,右手搭箭於弦上。慢慢地邁動著步子雙眼警惕的看著前方,留意著四方,放緩呼吸,一步一個腳印走向他認為的目的地。西索,西索的聲音不絕於耳,小男孩踩在樹葉上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清晰。嗖的一聲,一個影子從小男孩前方一躍而過。小男孩剛想射箭,那影子已不見蹤跡。小男孩並不氣餒,調整自己的呼吸,同時緊密觀測著周圍。嗦的一聲,一個兩三米的蠕動的東西出現在小男孩右手邊。小男孩急急向右轉了個身。同時搭弓的箭咻的一聲便劃破了空氣,直直的奔射眼前方。卻是落空了,箭並沒有射到獵物身上。獵物反而一個半空旋起,猛地撲向小男孩。小男孩定睛一看,一條花色條紋的大蛇直撲向他。小男孩慌忙用左手裏的弓向前一擋。可是那樣的弓哪裏抵擋得住大蛇的正麵攻擊。小男孩手裏的弓被大蛇打翻在地。大蛇趁勝追擊,一個反轉身,又撲向小男孩。小男孩情急之下,伸出雙手,猛地一下卡住了大蛇的頸。大蛇伸長脖子就想咬小男孩。小男孩死死的卡住蛇頸,不讓蛇頭有半點前移的機會。大蛇猛然身體一蜷。直接將小男孩的身體卷成一個圈。小男孩隻是不放手。此時小男孩的雙手就仿佛有了千萬斤的氣力一般,絲毫不讓大蛇頭有吞他的機會。大蛇依靠捆蜷之力,將小男孩勒的滿臉通紅。而小男孩的卡緊之力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弱。此時此刻,他們要比的就是誰能堅持的時間長。殺的一聲響,蛇身裂開一條鮮紅的血跡。大蛇慢慢癱軟下去。小男孩漸漸鬆了口氣。緊卡的雙手也漸漸失去了力量。原來剛好被臨近一男子看到此景象,遂出手砍了一刀。正中大蛇七寸。大蛇死於非命。小男孩也算撿回一條命。小男孩和男子一起扛著大蛇往外走。走到大概半路的時候,小男孩感覺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便對男子說。“叔叔,我肚子有點不舒服,要不然我們先歇一下,我去上個廁所。”男子也不說什麼,點頭算同意。小男孩和男子放下扛在肩膀上的大蛇。男子盤腿坐在原地休息。小男孩則跑向旁邊的一處較為空曠之地。小男孩蹲下身體,剛要脫褲子,卻感覺頭腦一陣眩暈,然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好像在他後腦勺上叮了一下。頓時讓暈眩的小男孩猛地清醒。小男孩用手撓了撓後腦勺,發現並沒有什麼,也就沒太在意。一陣稀稀拉拉之後,小男孩感到清爽了很多。便起身回到男子那裏,準備把他們共同的獵物帶回家。這一天,他們的食物足矣。當天,他們分好各自獵物,各回各家。小男孩細心地煮好了蛇肉,端上了蛇肉並湯慢慢地喂著自己的母親。喂好之後,才自己開始食用。這蛇肉很是美味。小男孩細細的品味著自己這一天的收獲,感覺心裏充滿喜悅。不知不覺,黑夜慢慢降臨,這就意味著一天的時光馬上結束。因為對於這裏而言,夜幕,就不存在勞動或其他的娛樂事情。他們隻是簡單地維持生活就好。於是乎,一片漆黑如期而至。莊裏的家家戶戶都已經關門熄火了。當然,那小男孩家也不例外。小男孩躺在中年婦女的旁邊,也就是他的母親。因為要照顧已經出現狀況的母親,所以小男孩隻好守在母親旁邊,當然也因為條件有限,他們不得不擠在一起。漸漸地,母親的鼾聲微微響起,小男孩也可以進入自己的睡眠了。小男孩緩緩閉上雙眼,一股沉重的睡意很快侵襲了小男孩的大腦。很快,小男孩進入夢鄉。瘦小的身軀微微縮著,兩手抱在了自己的前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