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德佑雖是在道歉,但語氣跟神情卻絲毫沒有半點誠意,笑著繼續道:“這份禮物你可以拿走了,替我們交給秦叔叔。”
說完後,將玉鶴遞了過來。
聽到他們這一唱一和,剛才打電話的人,也隻能都停了下來。
就算能看出他們是在演戲,可以寧家的身份,既然已經開口道歉,他們也不好再繼續追究,以免撕破臉皮。
“卑鄙小人的做法,贏了也一樣被人恥笑!”羅辛並沒伸手去接,而是怒氣衝衝的說道。
他這話一語雙關,既罵寧家父子的虛偽,也指的是山口的卑鄙。
如果雙方單純的交手,即便輸了也隻能怪他技不如人,可山口的袖口中,明顯藏了暗器之類的東西。
他的雙臂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濕透了袖口的衣服,開始往地麵上滴落!
“他受傷了,快點給他包紮一下!”伍琪涵正好坐在離他不遠處,匆忙開口提醒眾人道。
秦世詹聽到後,立刻快步走了過來,拿起羅辛的手臂一看,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道:“來人!”
他話音剛落,大廳外立刻衝進來五六個西裝大漢,剛才的打鬥聲已經引起了他們注意,隻是不敢隨意進來而已。
“把他給我抓起來!”秦世詹看了山口一眼沉聲道。
老板親自發話,幾個手下自然明白事情的嚴重,立刻一擁而上衝向山口。
砰砰砰……
讓眾人沒想到的時,山口也突然出手,如閃電般一頓拳打腳踢,眨眼間便把幾個大漢打倒在地。
說實話,並不是這些大漢保鏢沒用,甚至說他們聯合之下,對付一般的高手沒問題,主要還是山口的實力太強,才顯得弱不禁風。
他們立刻翻身爬了起來,紛紛在口袋裏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山口!
“慢著!”
寧滄海突然開口,一臉凝重的繼續道:“秦老弟,年輕人做了點錯事,我寧滄海也已經給你道歉,難道還不夠誠意嗎?所謂打狗還看主人麵,你這麼做,明顯是瞧不起我了?”
他這話的意思,自然是一旦動手的話,就等於撕破了臉皮。
“華夏有句話,叫兵不厭詐,你們不也一樣有十八般武器嗎?”
山口並不以為然,臉上帶著得意繼續道:“你們也可以使用,怎麼,現在打不過我,就開始用槍嗎?”
傻瓜也能看得出來,他這麼肆無忌憚,自然是寧家給了他足夠的底氣。
“爸,寧伯伯說的也對,打狗還要看主人麵,守著他老人家,為了幾條東瀛狗及東瀛的走狗,沒必要鬧得不愉快!”
秦烈走了過來,壞笑著勸說道。
東瀛狗與東瀛的走狗,他刻意加強了語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你TMD罵誰?”寧德佑反應了過來,怒氣衝衝的罵道。
“我罵的可不是寧公子,隻是跟東瀛狗在一起的人。”
秦烈笑著開口繼續道:“你說是吧寧伯伯,明明可以好好的當人,卻跟東瀛狗混在一起,跟人家的狗有什麼區別?”
“放肆,你……”寧滄海也知道他這是赤果果的諷刺,老臉上的肌肉都氣的微微顫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說實話,山口雖然耍詭計重傷了羅辛,但他的身份隻是個管家,一旦翻臉,對外界來說秦家也有點小題大做。
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已經開口道歉,也算是誠意十足,秦家也隻有啞巴吃黃連的份!
可秦烈這話,則直接是罵他的兒子,甚至指桑罵槐的說寧家是東瀛的走狗,傳出去影響可想而知。
“畜生,哪有你這麼說話的?還不快點給寧伯伯道歉?”
秦世詹口中雖罵兒子,可臉上卻一點沒生氣的意思,開口繼續道:“寧大哥,你別跟年輕人一般見識,這幾年他在部隊,對東瀛狗……不,不,對東瀛有誤解,我沒能好好管教,還請你見諒!”
他這話雖是道歉,卻故意把兒子入伍的事情提了出來,作為大家族的掌舵人,自然不能像老百姓那樣罵東瀛。
當然,他也故意罵了出來過過癮,然後又以口誤遮掩了過去,無疑又聰明的抽了對方一個耳光。
“不錯,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血性。”
“小烈這幾年在部隊沒白呆,今天罵的也解氣!”
“跟東瀛人走在一起,本身就有失身份,更容易讓人誤解。”
……
在座的眾人聽到後,非但沒批評秦烈,反而對他讚賞有加,紛紛開口說道。
曆史的原因,東瀛與華夏有著很深的矛盾,就算是現在,他們也耍各種手段對付華夏,他們這麼說也就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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