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問你,你在這這麼久了,有沒有見到一個有鶴紋身的、大概在三十來歲的青年。?”
穆老頭眉頭一皺,沉思了一會後,說道:“有,還不少呢。”
二人一驚,葉兆良問道:“那他們呢?”
穆老頭說道:“分散在各個礦場呀!好像加起來有七個,去年幹活被礦石壓死了一個,今年年初病死了一個,還剩下五個。”
龍升羽這下犯愁了,心想:“傑爾森給的三個線索:疤痕已經宣布無效,此刻紋身有五個人,若是那真王是去世的兩個之一,那自己的勞動全是白費了。”
他看了葉兆良一眼,見他眼中也是迷茫,又問:“穆老頭,礦場什麼時候才能洗一次澡?”
穆老頭回答:“五天洗一次澡,明天下午就是洗澡的時間了。”
葉兆良苦笑:“五天才讓洗一次澡,也夠苛刻的!”
龍升羽一笑,說道:“明天你帶我們去洗澡那地方,告訴我是哪幾個?”
穆老頭點點頭,說道:“好的,不過明天洗澡的時候咱們得注意安全,這裏雖是礦場,卻實質還是監獄,每逢洗澡的時候,都會發生鬥毆,也有人趁著混亂會想著越獄。”
葉兆良問:“澡堂是在露天的?”
穆老頭笑道:“這麼多囚犯,那得多大一個澡堂呀?我們都是被一支軍隊押送到一條河流上麵去清洗而已。”
葉兆良又問:“這麼多人一起走動,不怕越獄?”
穆老頭說道:“若是發現有人越獄,便會格殺勿論。不過要越獄也不可能,那河流四周都有士兵把手,而河流下方是一幾百米高的大瀑布,囚犯都被鎖了雙腳,掉下去也隻是死路一條。”
這時,外麵傳來了幾聲咳嗽,三人聞聲後立馬散開,不一會後,又傳來了小李子的問候聲:“羅爺,您大駕光臨有什麼吩咐嗎?”
羅景問道:“小林呢!?”
龍升羽連忙從廚房走出,問道:“羅爺找小的有什麼事呀?”
羅景喊道:“待會給範爺送夜宵到礦場的時候,準備多點好吃的!來了貴客。”
龍升羽嘀咕著:“誰這麼奇怪,半夜才來?”他沒有多問,隻得點頭哈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羅景見龍升羽做了頭頭依然對自己那般恭敬,笑道:“你小子不錯,加油幹。”,說完,轉身就走了。
龍升羽送他出去後,便開始忙活夜宵的事情了。搞了好一會,終於做完了十多人分的夜宵,和葉兆良二人抬了過去。
剛到了範傲那裏,便聽得裏麵傳來了談笑之聲。龍升羽輕聲說道:“咱們盡量逗留,看看能獲取什麼情報不。”
葉兆良點頭說道:“曉得。”
進了門,隻見一高大的壯漢與範傲在喝酒,那壯漢綾羅綢緞,滿身金銀,顯得非常華貴。龍升羽見範傲對那壯漢滿臉的奉承,心想:“這樣一看,那人的官銜要比範傲似乎要高不少。”
二人把飯菜一一端出後,喊道:“範爺,這位大官人,請用夜宵吧。”
那二人從內堂走出,與龍升羽二了看了個照麵,龍升羽這一看不得了,那壯漢居然是易了容的賈富貴!
葉兆良心中也是震驚,正兩眼呆呆地看著賈富貴,卻被龍升羽用力一扯:“小夏,還不給兩位大爺請安!?”
葉兆良這才回過神來,與龍升羽恭恭敬敬地喊道:“小的給兩位大爺請安了。”
範傲點點頭,對賈富貴笑道:“視察官大人,咱們先吃夜宵吧?”
賈富貴眼精,見得龍升羽胸口露出了一條血紅的疤痕,心中一驚,問道:“你身上那疤痕是什麼回事?”
龍升羽看了看範傲,見他臉色有異,便說道:“這是小人在外麵犯了事,被外麵的官兵打的,幸好範爺見我可憐,給我安排了廚房的工作。”
範傲心中鬆了口氣,皆因被視察官知道自己毒打煩人的話,對他的印象可不好,這龍升羽一個變通,範傲就可以把包袱甩得遠遠的了。
可是賈富貴是誰?他可是**裸的老油條,更何況他們師徒日夜相對,從龍升羽一個眼神便猜到,那鞭子疤痕是那範傲打的。
賈富貴說道:“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龍升羽聽令,便把衣服脫了,露出了四條血紅的鞭痕。
賈富貴看得龍升羽受了這般折磨,心中那個氣呀!他忍著怒氣,對著葉兆良說道:“你呢,有沒有疤痕?”
葉兆良也脫了衣服,露出了一深一淺的兩條疤痕,一條是羅景送的,一條是範傲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