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因為種種原因被挑中加入到這一次戰鬥中,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此戰過後就能攀上徐琪這棵注定要飛速生長的大樹。
他們可是聽說徐琪師姐結交上了一位冷師兄身邊的紅人。
冷師兄何許人也?
整個太清教隻有一個冷師兄,那就是金靈峰的道子冷千丘,而且近幾年似乎有人有意無意喊出冷大師兄,金靈本峰自不必說,外峰也要喊,不喊都會遭到金靈峰刑罰堂弟子的有意刁難。
對此僭越之事冷千丘不知是充耳不聞還是真的漠不關心,這就要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不過以他的實力,要做這個所謂的“大師兄”倒是實至名歸而且還綽綽有餘,但手法未免拙劣了些,有些人心知肚明隻是暗中冷笑。
可以相見,徐琪攀上這麼一顆大樹其前程自然不消多說,多少人聞訊後蜂擁而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如今他們三個有這麼個機會,能不盡心盡力?
所以,三人得到命令任務,親自帶人過來圍堵,頭三天倒是進展順利,可真正的大魚還沒出來,正想加大砝碼,對方卻扔出一柄不起眼的木刀。
本想嗤笑對方時,這柄木刀竟然發出強大的刀氣與真正令他們忌憚的刀意!
“該死的,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手!”
三人中最矮也是看上去最為陰險的一個開口罵道:“等我攻破這個烏龜殼,我一定要狠狠將那婆娘按在胯下蹂躪!氣死大爺我了!”
看上去最為穩重的那個沒開口,他的目光一直釘在對方隊伍中間的那道風華絕代的倩影上,除了理所當然的提防外,更多的還是心有所圖!
他的目光火熱,眼中似要噴火,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貪婪欲望!
另外一個看上去更像書生的男子啪一下收了手中鐵骨折扇,冷笑著看著自己這個粗鄙的所謂三弟說道:“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都不過是人家的馬前卒,這個女子不是我們能夠染指得了的。”
他用淫邪的目光掃了一眼蜀嫻,說實話這娘們確實抓心,不敢過久停留的他又接著道:“再說了,我們兩個聯手才勉強與她打了個平手,你就那麼肯定她出了全力?”
猥瑣男一震:“你是說,幾天前的一戰並不是她全部實力?”
“沒錯!”
回答他的是一直沒說話的穩重男子,此時他終於收回目光:“在人家眼中,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她忌憚的是那位。”
三人同時磚頭看向身後一塊岩石,上麵站著一位負手而立的瀟灑男子,這人雖然也是開元九重,但三人看向此人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忌憚,以及隱藏在眼神深處的驚懼。
此人要想殺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會超過五招,就算是三人聯手也撐不過二十招。
同為九重,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此人是甲區九五洞府的主人,處在左辰的凡人居之下,之前一直在外曆練,如今隨著即將到來的考核大比不得已趕了回來。
三人雖是乙區排名前三的部郡王者,但卻絲毫不敢在此人麵前端架子。
王者隻在擇優穀有這個說法,擇優穀十萬外門弟子,俱都是來自西牛州各郡的世家或是國家,這些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很自然的抱團組合在一起。
這便是剛開始勢力的雛形,經過這麼些年,已經成為一個潛規則,這個勢力的頭領就是王者。
可西牛州有多少郡?
所以擇優穀中的王者成百上千,並不是很值錢,不過他們不在此列,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廟堂還是水深無限的江湖,從來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最後留下來的才是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