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一顆心刹那從天堂跌落深淵。
不過旋即他就收拾起心情,最起碼不像之前一無所知,聽常寬說的,父親連黑夫的麵子也是愛理不理。
那實力肯定不會低於黑夫,而黑夫可是神宮境,剛才他還低估了他父親的修為。
“不過我肯定軍師如今不再宮內,好像出去尋找什麼了。”
常寬將自己所有關於軍師的消息都說了出來,左辰將這些都記在心裏,然後揮手道:“行了,如今新舊交替,你下去忙你的吧。”
常寬下去後,大殿內就隻剩下他和小全子兩人。
“師父!”
小全子當即就要下跪,卻被左辰阻止。
“不是我不收你,而是我怕耽誤了你,你可以先在城內隨著常寬他們練習,如果你執意要拜我為師,那就像我之前和你說得,一路往西。”
覺醒了心竅的小全子,天生就是一副練刀的材料,他自己本身太雜,也是半路出家,能有今天這個成就完全就是機緣巧合。
以後他這個璞玉自然會有修刀大家過來雕琢,他能夠做的就是傳他一身保命的本事而已。
“好!”
小全子一臉堅毅。
交代完之後,左辰也找常寬要了一副周邊的地圖,了解一番周遭的地界,然後對照了一下腦海中的地圖,確定了方向後便動身回太清教。
常寬與小全子送的他。
“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
常寬看著他問道。
“左全!”
小全子小聲卻堅定的回答。
“哦?與主公一個姓?”
常寬謔笑道。
“那是我師父!”
此話一出,常寬臉色肅穆,真是如此的話,那他的身份就不同小可了,他就不能輕易對待了。
不過接下來小全子說得話卻讓他苦笑不得。
“未來的!”
以前的小全子,現在自我改名的左全堅定道。
砰!
“臭小子,敢耍我,走,跟我回軍營,看我怎麼收拾你!”
常寬像提小雞一樣提著他回了宣城。
宣城離太清教的靈州可不近,中間要穿越數百個大郡,路程足足要花費一旬的時間。
這中間還是傳送數次的結果,如果光是自己趕路,沒有半年的時間怕是到不了。
第二天晌午,左辰在一個餘會的郡城停了下來,順便找了一家客棧打打牙祭後,他來到了城內最大的一個商會走了進去。
通往太請教的第一個傳送陣就在這裏麵。
不過,現在整個商會門檻都要被踏破了,並且還有老長一個隊伍一直排到街中心。
左辰來時,前麵足有數百人,雖然奇怪但還是乖乖地排在後麵。
其實這兩天他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怪想,許多的武者都在往太清教趕。
“讓開,都給我讓開!”
半個時辰後,隊伍隻是前進了一小段,正在他不耐煩之際,一陣喧囂從隊伍後方響起,旋即一道霸道的聲音由遠及近。
左辰一眼就看到了不斷推開麵前人群朝前擠的四人,為首的修為是半步微塵,其他三人都是開元九重。
許多人被推開雖然氣氛,但看到對方的人數與實力也都選擇忍氣吞聲,很快幾人就越過他向前走。
左辰忍不住好奇,都是習武之人,平時受不得一點不公,這次怎麼都啞口無言了?
“喂,兄弟,怎麼大家都不說話了?就這麼任他插隊了?”
左辰抓住他前麵的那人問道。
那人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嘲諷道:“你要有他腰上那塊牌你也可以!”
說完繼續排隊。
左辰一看那人腰間,發現一抹熟悉的影子。
“太清教的?”
怪不得,原來這人是太清教的,看那腰牌的顏色與他的一樣,想來也是個甲區弟子,不由的心中一動,腳步一劃悄悄跟了上去。
排在他前麵的那人一見他跟了上去,先是一愣,隨即嗤笑道:“切,又一個妄想偷雞耍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