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嬌吟惹得雲千燁紅了眼,一沉腰便沒進去,用嘴封住她的唇,“嗯……”讓驚呼聲埋沒在雲千燁的嘴裏。
突然闖進的異物讓意識迷蒙的白詩言猛然清醒,卻又已經是來不及反抗,他們已經又融為一體,這才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因為情欲而紅透的臉更加火豔,無奈而又恨恨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口。
對於一個常年練武生活在軍營的雲千燁來說,這點力氣算什麼?隻是徒增了樂趣罷了,隱隱刺激著他本就弱弱的神經,狠狠地律動……
當白詩言再次從迷糊中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在沒有力氣掙紮,從昨夜就吃了點東西到現在,今天一天沒有進過食,還被雲千燁那樣玩命似的蹂躪,現在她癱軟得像一攤水,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雲千燁本來今日軍中是有公務要處理,回王府也隻是想要見白詩言一麵而已,沒想到見過之後他就自己玩起火來了,等到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不得不說並不是一切風平浪靜,而是他的言兒昏過去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過了未時,又看到身邊的白詩言睡得如此乖巧,念在昨夜糾纏了她大半夜,今日又是半天,心中愧疚,索性就不起了,這樣陪著她睡等她睡醒,現在見她一雙眼睛上的睫毛像兩個小扇子一般一眨一眨的,眨得連帶著他的心都癢癢的,知道她醒了,“言兒?”說著竟然就控製不住的吻在她的眼窩處。
“別!”白詩言已經是怕了雲千燁了,以為他又要狼變了,急急阻止他,要不然她都要懷疑她的小名是不是要被他玩沒了,縱欲過度而亡的事情可不能發生在她身上,“燁,我一整天都沒有吃過飯了,好餓!”有力無氣的阻止,不是走同情路線而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那就起身吧,我這就命人傳膳。”雲千燁心疼,心裏的愧疚又多了一份,撫著散在枕頭上的一頭黑發,柔柔順順,他愛極了這種感覺。
“好。”白詩言正要起來,卻是渾身無力,又癱軟下去,下身極度不適,又惹得她恨恨的暗罵,想著雲千燁要是皇帝也肯定是昏君一個,“昏君!”
“嗯?”雖然她隻是低低地暗咒,但是雲千燁靈敏的耳力還是聽到了。
“我說你若是皇帝必定是昏君一個!”到了這個時候白詩言也不怕死了,恨恨地就說出來!
“嗬嗬嗬!”被罵做昏君的人愉悅而又低低地笑出來,“言兒,你這話可是大逆不道啊!說出去是要殺頭的!”誰敢說你若是皇帝這樣的話。
“哼!”白詩言冷哼,“而是還要殊滅九族呢!你也逃不了!”
“噢?”雲千燁倒是有心跟她瞎扯,挑挑眉,“言兒此話怎講?”
“我是北境王妃,而你是北境王,這殊滅九族你自然逃不了!”
“嗯!說的有理。”雲千燁還似是很正經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