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冉雲歌掐住蘇黎墨腰上的一坨肉,然後使勁的把它擰成麻花。“今日寧兒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你就不怕打擊到你的寶貝兒子!”
蘇黎墨露出一個笑臉,他的兒子他能不了解嗎?這段時間是看他太囂張了,在不找個機會壓壓他的風頭,說他定這小家夥尾巴一翹就找不到北了!
“哇哇……”本來以為幹了一件好事,正得意洋洋的等著父親的誇獎,卻不想……父親跟他說了這麼多,雖然不是每句都能聽得懂,但他大體的知道父親這是在嫌棄他了。被一個從小就崇拜的人批評,蘇冉寧到底還是個孩子,所以這次是真的哭了起來,嘹亮的哭聲立馬覆蓋了這裏所有的聲音。
這下,原本已經在喜堂準備就緒的人再次看向了蘇黎墨這一家三口。
對麵站立的是大秦的皇帝、帝後以及太子殿下,裏麵的人差點沒有跪下來。剛開始冉雲歌和蘇黎墨之所以不現身,除去他們有事要做的原因,就是怕他們的出現打擾到這場婚禮的進行。現在這社會都是以君為天,而蘇黎墨又是容華的妹夫,這成親該行的禮,到底該如何進行!
“臣……”
“行了,今日是朕的大舅哥的大喜之日,朕與皇後、太子都是以親戚的身份出現在這裏,所以助威不用多禮。”蘇黎墨淡淡的說道,然後一把抱住了哭鬧的蘇冉寧就往一邊而去。“禮繼續,朕帶太子到處走走。”
蘇黎墨抱著蘇冉寧遠去,在人前,冉雲歌不好駁蘇黎墨的麵子,所以在蘇黎墨和蘇冉寧走後也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剛剛蘇黎墨的那番話對於一個周歲的孩子來說,的確是太重了。也不知道蘇冉寧那小家夥會不會在心理留下陰影!
“繼續吧。”看著遠去的一家三口,容華又重新對著司儀吩咐道:“方才耽擱了點時間。現在這個點,在配上我和悅兒的生辰八字,剛好圓滿。”
“是,是,是!”司儀點頭。皇帝都說了他今日是以親戚的身份來參加今日的婚宴,目的就是為了消除他們心中的顧慮,所以。他們不要讓皇帝失望才是。
“吉時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在司儀宣布所有的禮節都完成了之後,在場的官員都開始上前開始恭賀這對剛出爐的新人,一圈接成禮下來之後,慕容悅就被送去了新房,而容華則是被留下來迎接今日來臨的貴客。
照顧這事由容華接手過後,封綺就拐著冉禦向著剛剛蘇黎墨消失的地方而去。剛剛蘇冉寧砸撕心裂肺的哭聲,可把她給嚇到了。從蘇冉寧出生到他們相處的這幾個月以來,蘇冉寧從小就是乖巧董事了。別說是這麼淒慘兮兮的哭聲了。平日裏受傷輕哼幾聲就這麼過去了,所以今日這哭聲,他能不著急嗎!
容華在幾桌可以談得上話的桌上逐一敬過酒後就有點醉了,隻是沒有人知道這真正的醉意有幾分。然後,容華就逮到了慕容恒,一翻忽悠過後就留下了慕容恒開始代替容華敬酒,而容華一恍神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等慕容恒意識到他上當時,一切毀之晚矣!
這方,蘇黎墨抱著蘇冉寧在一邊的秋千架上坐了下來。抽搐哽噎的蘇冉寧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蘇黎墨黑著一張臉,而蘇冉寧睜著無辜的小眼神直溜溜的看著蘇黎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手即糾結又期待的擰著蘇黎墨的半截衣袖。
“想說什麼?說吧?”蘇黎墨把蘇冉寧放下,而他已經則是坐在了秋千架上開始恍了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利索一點,不要這樣惺惺作態。”
“寧兒……寧兒就真的如父親說的那般差勁嗎?”蘇冉寧現在蘇黎墨的對麵,小小的眼睛執著的看著蘇黎墨。“可是當時……若是寧兒不去拿的話,那那個女人還定會朝鮮外婆的,再說娘親從小就跟我說過,我的體質很特殊,簡直就是百毒不侵,所以……那時即想幫助外婆又想驗證娘親說的話,所以……所以寧兒才這樣出此下策了。”
“寧兒很聰敏。”蘇黎墨欣慰一笑,安慰道:“剛剛之所以說那麼重的話,就是想讓寧兒明白,人生,什麼時候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