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兩個大人外加一個小娃娃鬧的不可開交,而作為引發他們這場戰爭導火索的冉雲歌和蘇黎墨兩人卻是躲在一邊樂的清閑。奏章不用批,兒子不需要照顧,嬌妻有在懷,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閑。
而冉雲歌緊緊的抱緊了蘇黎墨,臉頰深深的埋在蘇黎墨的懷裏,任憑蘇黎墨怎麼勸哄,冉雲歌硬是不肯把臉抬起來。剛剛真是太丟臉,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蘇黎墨求歡,而且那都還是她奔能的反應,她和蘇黎墨快兩年不見了,她的這個反應在蘇黎墨的眼裏肯定是不堪極了。想著,冉雲歌就是羞愧難當。
而蘇黎墨對於冉雲歌的反應多少是猜的到的。不過,他沒有任何的意見,更多的反而是鈍鈍的生疼。冉雲歌的不安,都是他造成的。
“好了,歌兒,為夫是不會笑話你的,在不起來,會悶壞的,悶壞了,為夫可是會心疼的。”蘇黎墨順著冉雲歌腦袋上已經被汗液濕潤了的發絲,說道:“我去叫些熱水過來,剛剛……不洗洗,我怕你會難受。”
說著,蘇黎墨就欲下床,而冉雲歌察覺到蘇黎墨欲離開,下意識的摟緊了蘇黎墨的腰身,說道:“墨墨,別走。”
“傻丫頭。”蘇黎墨一刮冉雲歌的鼻尖,順勢就坐了起來,拿過姨邊的毯子裹緊了冉雲歌赤裸的身軀,寵溺道:“我就去門外看看,放心吧,我不走,這次我是真的,剛剛你不是還感受到了嗎?乖……”
被蘇黎墨這麼一調侃,冉雲歌放開了蘇黎墨。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看著蘇黎墨朝著房門處走去,冉雲歌使勁的搖搖頭。這人都回來了,她為什麼還是感覺到如此的不安呢?難道她也患上了患得患失的毛病?
一會兒蘇黎墨回來時,告訴冉雲歌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而且神色還是極為奇怪。當時冉雲歌沒有多想,身體極為疲倦的她,已經在溫熱的浴桶中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很久之後,冉雲歌才知道,為何當時蘇黎墨的神色極為怪異了。因為蘇黎墨剛剛打開門不久,就有太監過來,說是攝政王吩咐了,準備熱水在此待命。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旁人在不明白過來,那就是極度的白癡了。
直到晚上的時候,冉雲歌才醒了過來。迷糊間下意識的向一邊摟去,沒有摟到寧兒小小的身軀,反而摟到了一個溫熱而堅硬的眼神,以及耳間傳來的隱忍的呼吸聲,冉雲歌這才發現她一直躺在蘇黎墨的懷裏,而蘇黎墨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這次是真的了,墨墨徹底的回來了!不過寧兒呢?
“額,墨墨。”剛剛醒來,冉雲歌的聲音還有點沙啞,在加上害羞的表情,她的每一個動作在蘇黎墨的眼裏都變得格外誘人,而冉雲歌被熾熱的目光盯著,思緒猛然的想到了白天他們親熱時,貌似……蘇黎墨把寧兒丟出去了吧?“寧兒呢?你是不是把他丟了?”
蘇黎墨點點頭。那個時候不把寧兒丟了,難道要這還不滿周歲卻是人小鬼大的寧兒親自觀摩他父母的房事?更何況,那時候他還聽到了外麵有腳步聲傳來,腳步輕飄而不淩亂,呼吸雖然粗重但是極為有規律,單從氣息判斷就知道是個武功高手,而她能光明正大的被暗衛放進來,那就證明了來人一定是自己人,所以……他在算計好了一切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把寧兒給丟了出去。
“什麼?”蘇黎墨隻是點頭而沒有解釋,這下可把冉雲歌給嚇到了,在她眼裏寧兒可是一個還沒有滿周歲的孩子,雖然平時寧兒是表現的比較突出,但是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你怎麼……”
“好了,我自由分寸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所以歌兒還信不過為夫嗎?”蘇黎墨安撫好了冉雲歌,見到冉雲歌仍舊是一副擔憂的樣子,蘇黎墨又把剛剛扔寧兒時的情景分析了一下,在三保證過此刻寧兒絕對沒有事之後,冉雲歌才相信。
雖然對於冉雲歌的不信任,他多多少少是有些黯然的。但是一想到這背後的原因都是他造成的之後,除了心疼之外還是心疼。如此堅強的一個人,卻對人生產生了防備之態,而是是見人都不信任了,說的好一點,是小脾氣,隻要好好哄著就沒事,但是,深入一點想,這就是一種心理疾病的表現啊。所以,現在對於冉雲歌的小脾氣,總是耐著心在誘哄著。
當冉雲歌和蘇黎墨攜手來到西苑偏廳時,遠遠的就能聽到裏麵傳出來的熱鬧的聲音,更是有寧兒在不斷吐露著冉雲歌這些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然後又是惹得裏麵一陣爆笑。而關於冉雲歌的事,還在從寧兒的嘴巴裏不斷吐出。門外而來的冉雲歌一聽,頓時汗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