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說笑了。”清越看著封綺,眼神格外認真。自己和冉雲襄的一生,已經取得了冉雲歌和容華的認可,最後就隻剩下封綺這關了。“在長者麵前,作為一個晚輩,禮數可是不能荒廢的!”
封綺也徹底被清越這聲“前輩”給愉悅了。以自己的身份,若是喚冉夫人,怕是會引起自己的悲傷,也添了一份陌生;若是喚伯母,以一個出家人的身份,不合禮數,更是會尷尬!而一聲前輩,不管是從那方麵看,都是最恰當不過了!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封綺雖被逗樂了,但還是冷著臉說道:“你和襄兒的那點事,我也早就發倔了。孩子們的事,我是不會橫加幹涉的。隻是以你目前的身份,你確定了要背棄這天下嗎?”
“說句不負責任的話,這天下於我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我要的,不過是守著襄兒安穩的過完一生。”清越也是平淡的說道,既然您已經知道,那我也不訪直說了。“自小。我要什麼,我自己都很清楚。”
原本以為自己會繼承師傅的一切,此生,守著半尺佛堂,波瀾不驚!卻不曾想到會有襄兒這個意外,也是這個意外,美麗了自己灰暗的一生。
“世上的意外,總讓我們措手不及!”封綺看著如此自信的清越,也是不忍心打擊。但想到自己坎坷的一生,還是忍不主說道:“順逆之鏡,總是讓人難以捉摸。”
“那就坦然處之!”清越目光明亮。似乎已經預測到了將來的事,而自己也能非常順利的麵對!
“堅定步伐,何畏險阻?”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封綺看著清越,內心低歎一聲。罷了,隻要他們得開心,那自己和初兒歌兒多防著點吧!
封綺和清越來到門口時。剛好午時一刻。智空大師看了清越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十天到達樊城。”
“生死善惡,不過瞬間之事,他日,可不能被心魔控製而迷失了自我。善待蒼生……”
智空大師走在最前麵,踏著沉穩的步伐,口裏不鹹不淡的說道,悠遠飄逸的聲音,猶如西邊傳來的屬於佛的梵語。
倒是冉雲歌聽著這話語,瞬間失神之後就揚起了笑意!罷了,將來之事,誰又道得清?
“襄兒,好好聽話。”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冉雲歌還是忍不住再次叮囑。近期怎麼老是感覺心神不寧,上次出現這狀況還是六年前被暗殺的那次,而次又出現這樣的情緒……
“雪露,把紅十一和紅八調過去協助雲七,務必要保護好襄兒他們。”當他們的背影徹底消失後,冉雲歌這才淡淡的對身後的雪露說道:“這次武林大會總感覺是一場陰謀,以我的名義在給風穀穀主和錦繡山莊的莊主寫封信,請他們多注意下。”
“是。”雪露應道。
“別擔心,這次我也會去的。”容華看著如臨大敵的模樣,無奈的說道:“你一個人在帝都能應付的過來嗎?”
“真的?”冉雲歌詫異的看著容華,前幾屆的武林大會容華都沒有去,原本以為這次也不會去。“這些日子總感覺不對勁,就和六年前那次一樣,所以,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襄兒還有你自己。”
容華聽到冉雲歌的話,也任不住擔憂了。記得六年前的那天早上,冉雲歌總是說心跳的厲害,總是心緒不寧,有種不祥的預感,央求今天不要外出,但自己為了誠信和不耽誤原計劃,還是拉著冉雲歌出門了。
卻沒有想到,這次出門,一去就是六年,還差點回不來了!
三年前在洛炎山莊醒過來時,若不是聽到冉雲歌所有的努力和成就,自己怕是撐不下去了吧!
“容華,是不是你和哥哥都要去,那我也去好不好?”
“先給外公傳信,外公最喜歡我了,隻要是我的要求,外公都是有求必應!”
“容華,我也去,好不好?”
“容華?”慕容悅說了半天也沒見容華做出反應,隻得大聲的叫道。
“啊?”容華遠去的思緒被慕容悅這大聲呼喊給喚了回來,看著慕容悅問道:“悅兒,你剛剛說什麼?”
看著這樣的容華,慕容悅很是無奈的撅起嘴巴!
“好了,回去在說。”冉雲歌說道:“悅兒。今天我們還有事安排,至於其他的,哥哥和重弦會安排好的。”
“哦!”慕容悅低頭。
待都回了府內,冉雲歌就拉著慕容悅去了自己的房內,而容華和慕容恒則是去了一邊,封綺也是坦然的回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