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快把樂簫給我抓過來!”赫連璽看著迎上來的人。也顧不上失不失態的問踢,急急說道:“還有把本聖主的續命丸和上好的療傷藥統統都都拿來。”
“是……”青木一愣,而後迅速的按赫連璽的吩咐去辦事。
第一次見如此有血有肉的聖主,而且臉上又同時出現那麼多豐富的表情,雖然都和暴怒有關,但這卻讓青木覺得自己的主子起碼像個人了!
“薇兒……不,霜兒,雪霜,你振作點。”赫連璽把雪霜放在床塌上。不斷的說道,同時也是第一次忘記了自己是會醫術的,且不比樂簫差到哪裏去!
“阿璽……我好困……你讓我先睡……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就好。”雪霜斷斷續續的說道,睜開疲憊的雙眸,而後有漸漸的閉上。
“雪霜,你TM不準睡。”赫連璽見雪霜這模樣,一聲怒吼。
“就一下下……”
“你敢睡我就立馬出動全聖域的力量去截殺冉雲歌,聖域絕殺令一出,沒有令主退拍,那就是不是不休!”赫連璽又狠狠的說道。
“阿璽,就一下下……”
“青木……快給我滾過來!”赫連璽見雪霜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任其拍打也沒有什麼反應,這下赫連璽是被嚇到了。
當然雪霜那微微起伏的胸腔,赫連璽自然的沒有看到。
“聖主……”青木飛奔了過來,剛揚起手裏的瓶子,那小瓶子就被赫連璽給搶了過來,倒出一顆暗黃色的藥丸急往雪的嘴裏容。“該死的,樂簫怎麼還沒有來?”
焦急之下,赫連璽那顆藥丸沒有送進雪霜的嘴裏,而是掉在了雪霜的頸窩遍,赫連璽又重新倒出一顆,又是沒有喂進,如此反複幾次之後,那藥丸終於喂進了雪霜的口裏。也幸而那藥丸是入口即化的。
“聖主……”赫連璽的續命丸剛喂進雪霜的口裏,樂簫也匆匆趕來,見到赫連璽就欲行禮,還未跪下就被赫連璽拉指床前。
“夫人?”樂簫看到雪霜也是一愣,而後驚喜的看到赫連璽。原來是要夫人,難怪聖主還發飆。“夫人她……”為何會這樣?
見赫連璽臉色越來越難看,樂簫立馬閉了嘴巴。識相的開始為雪霜號脈。
樂簫真的把著雪霜的脈搏,過了半響。
“夫人失血過多,幸而血止住了……”樂簫一翻診治之後就對赫連璽說道,看著赫連璽這凶狠的表情,幸好夫人沒有什麼事,不然,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她……”
“聖主,夫人隻是失血過多在加上緊繃的弦突然斷掉,就像那拉滿的弦一樣,自然會有這麼個反應。”樂簫在赫連璽不斷的威壓下,結巴的說道。
聽到樂簫的解釋,焦躁的赫連璽才徹底安心了下來,對樂簫擺擺手,示意樂簫可以下去了,而樂簫得赫連璽的意,飛奔的出了這小小的房間。
床上的雪霜,胸口的血止住了,臉色刷白刷白的,若不是得了樂簫的肯定,赫連璽還真懷疑此時的雪霜還有沒有生命?
“霜兒,我們都得好好的。”赫連璽握著雪霜的手,輕輕的說道。而後進癡癡的看著雪霜,半臥在床沿外側。
因為長年生物鍾調節的關係,第二天清晨冉雲歌如常一樣醒了過來。
“唔……”
剛欲翻身,渾身酸痛不已,全身像是被重新卸開了在重新組裝過後的酸痛,尤其是某個地方,即有火辣辣的痛又伴著一股清涼,奇異的感覺充滿了下體。
感覺的回籠,冉雲歌驀然的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稍稍的扭頭打量這房間的布置,幸好是自己所熟悉的,那麼昨晚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
冉雲歌一驚,強忍著全身都在叫囂的酸痛,掀開了被單。
淩亂的染著絲絲血跡的床單無不在顯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而冉雲歌低頭才發現,此時自己的身體,到處都是一片青紫,而某處還是粘呼呼的。
“雪霜……雪露……”
冉雲歌有些驚恐的叫道。久久得不到回應,而冉雲歌自己任憑怎麼想都想不起昨晚的一切,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和那個黑衣人搏鬥的場麵。
黑衣人……搏鬥……好像還有打鬥……是蘇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