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計謀。先是雪霜談判分散注意力,這招失敗又是雪霜出招吸引注意力,而你冉雲初的扮豬吃老虎這招可真絕了。原來這隱藏的少年丞相才是真真正正的高手,真是失敬失敬。”
“暴雨寒仞這也是第一次見呢!如此絕妙高深的上乘武功絕學,相爺是在那裏學的呢?那力道冉雲初你可沒有控製好哦,本來應該留一個針尾的,你確是整根沒入。不過,十六歲就能達到這境地,也是非不錯的哦!”
馬車外傳來這聲音,冉雲歌就越發的疑惑了,自己使用前世的武功,陣法,一次兩次說是巧合,那還說得過去,若是每次都能被他們所道出,怎麼可能說是巧合了?這裏,和那個二十一世紀的冉家,到底有什麼聯係?這一切又是誰策劃的?此時的冉雲歌感覺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隻手在操作著這一切,說不定自己以為完美無缺的計劃,都是暗中的那操作雙手的,不時的,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公子?”馬車內的雪霜見冉雲歌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時,也越來越紅,忍不住的擔憂。
“盡快打發了他。”冉雲歌吐出了一口濁熱的氣息。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嚴重,忍耐力極強的冉雲歌此時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忍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會全盤發作。
而雪霜也被冉雲歌這魅惑的聲音給嚇住了,冉雲歌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說雪霜比冉雲歌更了解她自己了。
正在冉雲歌和雪霜思緒各一時,外麵就打鬥的聲音。雪霜驚喜的揭開一邊的窗帷,就看到蘇權和一位一襲黑衣罩身的人纏在了一起。而蘇權,明顯的處於下方。
“蘇世子……”雪霜驚喜的叫道。
“你們沒事吧?嚇死我了!”
雪霜見到蘇權,看著神誌已經有些渙散的冉雲歌,咬了咬牙,說道:“蘇世子,公子就交給你了,我來拖住他。”
也沒等來蘇權的回應,雪霜又飛身離開馬車纏上了黑衣人,而蘇權自知武功不如雪霜,留在這隻會增加負擔。遂也不矯情,上了馬車見冉雲歌正無力且臉頰緋紅的靠在一邊,心下一緊,抽打這馬匹,迅速離開。
蘇權帶冉雲歌回到相府時,冉雲歌的神誌已經有些不清了,嘴裏不斷發出嬌媚的呻吟聲,手還不自覺的亂摸。
“雲歌這是怎麼了?”剛抱著冉雲歌下馬車,就看著冉雲襄拉著容華,顧青竹、慕容恒還有慕容悅正欲離開相府,見到蘇權抱著冉雲歌焦急的模樣,連忙小跑過來問道:“好好的去參加晚宴,怎麼弄成這樣?”
“先別說了。”蘇權抱著冉雲歌,急忙往府內走去,一邊還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有等她完全清醒過來才知道,要不是因為晚宴太無聊我偷溜出來的話,後果還真不堪設想。啊,對了,容華,你快過來幫雲歌看看,還有慕容恒,你快派人去北門朱雀街那,雪霜還在拖住那個黑衣人,快點,我和那個人接觸過,我怕雪霜撐不了多久。”
“什麼?”
聽到蘇權這麼一說,眾人也明白過來這事的要重性。於是也不含糊,立馬就去幹自己該做的事。
“墨墨……”被放到床上的冉雲歌嘴裏不斷呢喃著蘇黎墨的名字。
“綁好她。”容華冷著臉說道。
冉雲襄和慕容悅也急急的爬上床,呢不知道從那拿來的布條綁住了不安份的冉雲歌。
“是醉愛!”容華把了脈又低頭聞著冉雲歌嘴邊的氣味,最後才震怒的說道。
“醉愛?”從門外跑進來的封綺也是呆住了。“好好的宮裏,怎麼會那東西?”
“可有解法?”蘇權看著震怒的容華還有黑了臉的封綺,忐忑的問道。
“若雲歌中的是女子服用的醉愛,那到還有解法。可是,雲歌中的是男子的醉愛。雖說都是醉愛,可是,性能卻有著千差萬別。”容華解釋的著。“醉愛本身就是一種催情性極強的藥,在加上雲初是女子而她中的卻是男子中那藥性最烈的。到現在為止也有半個多時辰了……”
“墨墨……”冉雲歌猛然的睜開腥紅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幾人,像是認清楚了他們,問道:“哥,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墨墨呢?”
“雲歌,你先聽我說……”容華安慰的看著冉雲歌。“你中了眉毒……而且……”
“墨墨……”冉雲歌呢喃著這個名字,似又迷症了般,不斷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