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處封綺身上安心的味道,冉雲歌焦躁的情緒也被安撫了下來。也罷,前世額母親隻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和那張乏黃的照片,而如今,就有一個愛自己的母親在,那麼自己又何必去傷害她?唾手可得的幸福,應當抓住他!而不是徘徊在過去的迷影中。
這邊溫馨過後,冉雲歌想起那天重傷過密額玉無憂。
之後,冉雲歌就去了安置玉無憂的院子。
“好點了嗎?”冉雲歌進門就看到玉無憂手執你卷古書看得非常認真,就連冉雲歌進來時都沒有被發現。
“妹妹……不,雲歌……”玉無憂聽到冉雲歌的聲音明顯一愣,手上的書也掉落在地,驚愕的看著冉雲歌,眼眸裏閃過一抹驚喜。
玉無憂醒過來已有五天了,而冉雲歌不曾踏入過一步,雖然相府的下人不曾怠慢過他,在加上那個冉衍莫名其妙的態度,這一切都讓玉無憂非常的害怕。
冉雲歌看著玉無憂那張與自己七分相似的臉龐,又想到大婚那天封綺說的話。這玉無憂鐵定是自己的堂哥了。玉翎,都是十多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查起來肯定得費一翻功夫!
“怎麼了?”玉無憂也注意到冉雲歌的分神,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你幹什麼?快坐下。”冉雲歌連忙走至床前按下了欲起身的玉無憂,說道:“你身體還未恢複,下床幹什麼?這初冬寒涼,當心再次重病!”
被冉雲歌這麼親密一按,玉無憂就沉默了。過了半響才悶悶的說道:“雲歌,你恨我我嗎?就是我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暗衛。還是被派來監視你的,而且,我還對你曾動過殺心。”
“你有想過尋找你的父母嗎?”冉雲歌不想跟玉無憂繼續討論這話題,所以果斷的轉移話題,看著玉無憂指著自己的臉,問道:“我們這麼相像,你就沒有懷疑什麼嗎?”
“你是說?”聽到冉雲歌這麼一問,玉無憂也明悟過來了,當初自己在見到冉雲歌的一瞬間就懷疑自己的身份,但是,當年的冉禦和封綺是帝都的一大佳話,而冉衍又沒有成親,像冉氏這麼清傲的人,又怎麼會在外養外室?在加上自己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這麼多年的一點一滴,所以就否定了這一猜測。
“曾聽說,當年帝都玉家的小姐玉翎主動的追求我二叔,但在我父母也就是冉禦和封綺成親前不久就糟到滅門之災,而玉翎也就此失蹤了。”冉雲歌淡淡的說道。“無憂真是你的本名嗎?”
玉無憂搖搖頭,看著冉雲歌真摯的表情,說道:“我是被喬家家主喬徵收養的,自我有記憶開始,我的代號就是兀鷹,直到接受最後一次任務時,他才說我本姓玉名無憂,我的背上就刻了我的名字,而你們冉家,就是當年滅我們玉家的幕後黑手,而我的後背確確實實是有玉無憂這三個字,倒像是從小就刻上去的。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塊玉牌,那就是……冉家暗衛的編碼號,我也確認過,確實是真的。”
說著,玉無憂又拿出一塊玉牌遞給冉雲歌。冉雲歌接過一看,這玉牌自己是見過,但是,那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而且,冉氏滅族之後,這東西也就不存在了。
“那你……”冉雲歌問道,接受到玉無憂坦誠的目光,冉雲歌才繼續問道:“為何沒有動手?”
“或許是我太強大了,強大到他們以為駕奴不住我卻還要擺出一道對我十份信任的模樣。”玉無憂歎息著說道。
從小自己被灌輸的觀念就是服從,忠誠!但是,自從那次聽到他們的談話,才知道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
這麼一說,冉雲歌道是點點頭,難怪玉無憂這麼容易就被自己給感化了,原來不是自己的親情牌打得好,而是此時的玉無憂正需要信任,親情作為支撐,而自己又恰好趕上了,此時的冉雲歌真不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剛剛你說?”玉無憂始終沒忘記冉雲歌剛剛的猜測。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在全麵調查中。”冉雲歌說道:“而且,近期朝堂大清洗,我恐怕沒有多少期間來關注這些事了,你自己還得多注意注意,母親她……應該很可惜幫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