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薇兒說過喝酒傷身,所以自己從不會在薇兒麵前喝酒,自己一喝酒薇兒就會過來阻止。唯一一次喝酒就還喝出了事,也導致自己從此失去了薇兒。現在薇兒你是徹底放棄我了嗎?
看著無視自己的雪露,還繼續和別人親密的雪露,赫連璽徹底不淡定了。猛的站起,直接穿過台中的舞蹈區。走向冉雲歌,越過冉雲歌直接停在雪露的麵前。
“你……”雪露也被赫連璽這舉動嚇了大跳。這麼隆重的場合,赫連璽居然這麼不顧禮法!
赫連璽這舉動,整個宴會會場徹底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的看向了赫連璽和雪露。就連蘇帝也是皺眉的審視著兩人。
“薇兒,你鬧夠了沒有?”赫連璽強硬的說道,強忍著內心的滔天怒意。
同時一隻手緊緊的扣住了雪露的手腕,劍眉不善的盯著瑾,之後在冉雲歌和蘇黎墨的身上掃過幾眼,再在整個宴會掃視了一圈!
“赫連域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冉雲歌依舊坐著,語氣平淡的問道。就像是在問:朋友,你吃過飯了嗎?
“公子。”雪露對冉雲歌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這情況不在自己的預想之內!
“你不是薇兒?”赫連璽猛的甩開雪露的手,甩開的仿佛不是女子的手,而是吃人的洪水猛獸。
“本相何時說過本相的婢女喚作薇兒了?”冉雲歌抬頭看了眼赫連璽,對於赫連璽能在雪露開口瞬間就發覺雪露和雪霜的不同很是滿意。
“雪露姐姐……”這時冉雲襄恰到好處的開口了:“你是誰呀?為什麼欺負雪露姐姐?”
“雪露。”赫連璽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看著雪露,心裏很是失落,看著雪露的和薇兒十分相似的臉,不自覺的又問道:“你有失散的姐妹嗎?”
雪露搖搖頭。心理不知把赫連璽和雪霜戳了多少遍了,什麼溫柔體貼,原來霜兒你是騙我的!
赫連璽有些頹廢的垂下了頭,這時就有人問道:“赫連聖主這是在找人嗎?”
“薇兒是誰?”也有少女心碎的問道。
“域主還沒給本相交代呢!”冉雲歌仍舊是平淡的說著,戲謔的眼眸像是在看笑話般。
聽到冉雲歌這麼說,赫連璽猛然的驚醒過來。以自己的身份在這大肆尋人,確實有失體統,若是被有心人士利用了,那麼,不光薇兒,就連整個聖域都會陷入危險中去!
“是本聖主唐突了,還望相爺和雪露姑娘見諒。”赫連璽整理了情緒,恢複了平日裏的漠然,聲音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隻是本聖主的妻子前些日子跟我鬧了脾氣,迷上了捉迷藏的遊戲,加之她又擅長易容術,老是戲弄我。故而剛剛我以為她又是在跟我鬧脾氣。”
倒是好解釋!冉雲歌肯定的想著。這麼說,即解釋了剛剛自己為什麼看到雪露而失態的原因,也說明了自己和妻子是在鬧脾氣,而自己的妻子又擅長易容術。又從側麵說明了自己和妻子的感情好,這隻是小打小鬧。合情亦合理!
“原來如此,赫連域主和你妻子倒是好感情。”蘇黎墨也淡淡的開口。
“讓公主見笑了。”赫連璽看著蘇黎墨說道,還特意加重了“公主”二字。“是本聖主唐突了,還望陛下海涵!”
“無礙……”蘇帝笑著說道,示意舞蹈繼續。
赫連璽退往自己的席位時,還若有所思的看了雪露好幾眼。
這麼個小插曲一鬧,雖圓滿的圓了過去,但氣氛還是稍稍冷了下去。而位於女眷中穿著華服宮裝的蘇清舞,看著親密的冉雲歌和蘇黎墨,咬了咬牙,就悄悄的走向白後,在白後的耳邊低語幾句,白後笑著點了點頭,之後,蘇清舞就退了下去。
得!高潮快到了!看著走下去的蘇清舞,冉雲歌扯了扯蘇黎墨的衣袖,而蘇黎墨捏了捏冉雲歌的手,沒有說話。
果不其然,一會兒一曲蕩人心魄的簫聲輕揚而起。
劉蕭琳穿著紅色的廣袖裙款款而來,緩緩的走動,衣袖邊緣的流蘇飄逸而動,手執碧綠色的玉笛。
在劉蕭琳的身後,數十名女子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整個舞台,沁人肺腑的花香著實令人迷醉。那數十名女子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蘇清舞身著白色的紗衣,如空穀幽蘭般出現。隨著蘇清舞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