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悠?不,你是蘇黎墨!”白雄又盯著蘇黎墨好一會兒,才不可置信的說道:“原來……都說斬草要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
“看來我們的大將軍是十分享受這水牢了,泡了藥的水,是該好好的享受享受了,畢竟這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容華也淡淡的說道。
“容華?”白雄看著容華白色的狐狸麵具,狐狸麵具在暈黃的燭光下泛著冰冷幽寒的光芒。
而白雄也終是認出來了,大笑道:“都說容華公子武醫無雙,高傲不可方物,原來卻是冉家的走狗!你甘心屈於人下嗎?”
白雄沒有等來的期待的聲音,隻有滿室的寂靜。
“哈哈……不要太得意,你們終是我的手下敗將!”白雄又似癲狂的大笑著說道:“這天下,終是我白家的……大晉?大秦?算個屁?咯咯……”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蘇黎墨小聲詢問道。
實在難以想像這個近癲狂的瘋子就是掌控了大秦十多年的朝政的白雄,而自己的父親就是載在了他的手裏,雖然背後還有一隻手。前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嗯!”冉雲歌輕輕點頭,看著蘇黎墨說道:“你的暗閣四使沒跟你稟報過我在收服白雄時,他的頭曾被劇烈的撞擊過,醒來後就是這樣了。”
“我倒是見到過有人因強烈撞擊頭部而致傻的人。”容華想到以前醫治過的人,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是白雄被撞壞了頭,那先前的不都是白幹了嗎?
“白雄可是個老狐狸,他可不亞於你!”蘇黎墨聽著容華的言外之意,毫不留情的說道。
當年那個愛糊塗搗蛋的粉嫩小團子,怎麼長成這樣的奸詐?
“黑子,聽說……哎……”
容華見冉雲歌離去,轉身就去追冉雲歌,而蘇黎墨失笑的跟在他們後頭。
看著離去的三人,立於水中接近癲狂的白雄此刻沉寂了下來,嘲諷的看著離去的三個背影。冉家小兒,你真以為這小小的水牢能拷住我?
“容華……蘇黎墨……”白雄低聲的說著這兩個名字。之後,嘴裏又不斷的說著些什麼。
“白雄有什麼反應沒有?”冉雲歌招來守護冉宅的暗衛問道。
“回冥主,白雄隻是在不斷的重複著容華公子和蘇公子的名字。不過,他是清醒的,沒有先前的癲狂之狀。”暗衛盡職的說著。
“若是近期有人來,或是他要逃。就讓他出來,不過,多增點阻力!不要讓人看出。”冉雲歌想到自己的計劃,對一邊的暗衛說道:“然後讓善於追蹤的人去追蹤。生命重要,任務其次!”
“是!”暗衛點頭領命下去。
回了相府,已經是很晚了,意外的卻是慕容悅和慕容恒兩兄妹還等在門口。
慕容恒打了個哈欠,拉著守門的門童在說話,而門童受寵若驚的一呆一愣的回著慕容恒的話。慕容悅則是不斷的搓著手,抬頭不斷的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