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玉無憂的分析,冉雲歌內心的冷意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如平常的溫和說道:“不可能的,若真是他做的,那麼他也不會和我交易了,也不會給我那麼大權力!”
“我隻是平常分析,並沒有……”玉無憂有些弱弱的說道:“我也是按平常的推測,畢竟,可以左右朝政的家族是個麻煩的存在,尤其是文化地蘊深厚的家族,那可是精神領袖!一山難容二虎,何況還是和皇權相平的家族。”
“嗯……”冉雲歌點頭,又跟玉無憂說了一會話。
“哥哥,三日後的秋幃,我還是幫你鋪好路吧,當然,我是不會放水的!”冉雲歌離開時突然這麼說道:“這幾天就在這好好複習。我就不打擾哥哥了。”
看著輕鬆離去的冉雲歌,玉無憂心煩的摔了摔手,矛盾的在原地徘徊許久才踱步回了房間。
午夜時分,冉府暗衛果然逮到一隻灰色的信鴿。
當冉雲歌接到綁在信鴿腳上的紙條時,看過之後,就留下了筆記,又原封不動的交給暗衛,暗衛放飛了信鴿,同時放飛的還有一隻變異的鸚鵡。是一隻變異的鸚鵡,一隻有思維的鸚鵡!
“怎麼讓刁刁也出去了?”蘇黎墨看著那隻肥重的鸚鵡,有些擔憂的看著冉雲歌問道。
“若是讓刁刁聽見你這麼質疑它,它估計會跟你沒完的!”冉雲歌白了蘇黎墨一眼。
刁刁是前幾天跟著蘇黎墨進的相府,一進相府就撲到冉雲歌的身上,叫著:“麻麻,好舒服,終於找到麻麻了。”
起初,冉雲歌認為這是蘇黎墨這悶貨送給自己的寵物,這麼有新意的開場白蠻特別的,自己還無語的很久。直到這隻鸚鵡又來了個自我介紹:“麻麻,我是刁刁,不是這家貨的!”
然後,小鸚鵡就被蘇黎墨扯主了翅膀,問冉雲歌要不要吃考鳥翅,鸚鵡是又急又怕的,慌亂的啄了蘇黎墨的手,蘇黎墨毫無防備,一吃痛下意識的就放開了鸚鵡。然後,蘇黎墨上好的輕功都沒追上過這隻肥重的鸚鵡。
再後來,在冉雲歌的威逼利誘之下,冉雲歌和蘇黎墨得出一致的結論,那就是這喚昨刁刁蠻俄鸚鵡,是一隻有智商的鸚鵡,隻是現在還是四五歲的嬰孩的思維。不過,好在這鸚鵡很聽冉雲歌的話,也樂意順著冉雲歌,身體雖然肥重,速度卻是出奇的快。從蘇黎墨上乘輕功都沒追上,這點就可以看出。
“刁刁……”不怎麼靠譜。話還沒說完就接到冉雲歌的一記白眼,蘇黎墨識相的閉了嘴,果斷轉移話題,問道:“每次歌兒都是攔截信鴿,然後放飛?”
“當然不會,既然留了筆樣,以後當然是我們代勞了,隻要隱蔽點。”這老男人怎麼智商退化了?以前可從不會問這麼弱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