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落在外的公主,到底帶著什麼秘密?又為什麼宣布死訊?
“我知道了……”冉衍看著冉雲歌的神情,頓時就沉默了下去。
若真如初兒所設想的,那自己這罪人的身份是坐定了!
看著如此的冉衍,冉雲歌也心生不忍。都是為情所困的癡兒啊!
“冉二爺不必如此自責!”容華也安慰道。看著如此消瘦的二叔,即使在恨也恨不下去了。
“二叔……”冉雲歌再次低低喚道。
“沒事……”冉衍笑著搖頭,看著安慰自己的冉雲歌和容華,心底暖暖的。小侄兒受的苦夠多的了,何必再讓侄兒費神安慰自己呢?
“我可以和容華公子單獨談談嗎?”冉衍頓了頓又看向了容華。
容華略微思索就點點頭表示答應了,給了慕容恒一個眼神。慕容恒點頭應了。
“都說這白馬寺是大秦第一廟宇,本世子還沒遊曆過,雲初兄可帶重弦參觀一下嗎?”慕容恒看著冉雲歌問道。
冉雲歌知道是冉衍和容華故意支開自己,看了容華一眼就點頭。又轉身看著慕容恒說道:“恩,重弦先請吧!”
冉雲歌和慕容恒就離開了這冉氏祠堂。
“冉二爺是想跟容華說什麼呢?”容華看著冉雲歌和慕容恒的背影,確定了四周沒有人了就淡淡的問道。
“不要冉二爺冉二爺的叫了,容華公子就跟初兒喚我一聲二叔吧!”冉衍退回了一邊的蒲團上坐著,指著旁邊的另一個蒲團說道:“坐吧!”
“那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容華淡淡回道,似在回答冉衍的叫“自己二叔”,又似在回答冉衍“坐下”的問題。
容華於是在一邊的蒲團上坐了下來,安靜的看著冉衍,似在等冉衍的下文!
“看著容華公子,我到是想了一個故人。”冉衍說著,又站了起來,走至那神龕下,望著刻了“冉氏第二十七代家主冉禦之靈位,子冉雲初立”的牌位似傷感的說道:“看著容華公子的背影、身型,我想到了大哥。初兒每年的忌日都會在白天來這祭拜的,而從三年前開始,每當忌日那天,也會有人在晚上匿名來祭拜的。”
“所以?”容華聽著一驚。不過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那張白色狐狸麵具之下,隻留一個完美下巴和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
每年忌日自己都會來這待上一天,原以為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卻不想別人早就知道了!
“冉氏滅門,天下之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就連……教授的那三千學子……也是能避則避。”冉衍摸著冉禦的牌位,聲音沉重。帶著鼻音又開口道:“你對初兒過份而自然的關心,以及你身上帶著幾分大哥的影子,所以……”
“我也可能是你們冉家的孩子?私生子?冉禦的?”容華嘴角帶著譏笑看著那方的冉衍,似嘲笑般。
不過內心的驚濤駭浪也隻有自己明白。這是第一次在冉衍麵前正式露臉,相處不過一個時辰,而冉衍就能跟據這入微的細節而發現自己的不同之處!
這驚人的觀察力真讓人害怕!
“嗬嗬……”冉衍看著容華的譏笑,也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