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暗衛看著?”蘇黎墨很是小氣的說道。
“老男人,你有完沒完?”冉雲歌發飆了。“不要得寸進尺。”
“噗……”看著走在前吵吵鬧鬧的兩人,雪露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蘇黎墨豎了一個拇指。雪露笑道:“公子,這世上也隻有沈墨公子管得住你了!”
冉雲歌回頭瞪了雪露一眼加快了步伐。蘇黎墨含著笑追了上去。倒是雪露走著對兩人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公子和沈墨公子有時候睿智的像一個先知,仿佛無所不能。但有時候卻又幼稚的像個無知孩提。
“哈哈……”冉雲歌笑著走近了客廳。就看到了兩個高高瘦瘦的的背影,兩個好像正在評論掛在牆上的那副空山秋雨圖。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冉雲歌又了這麼一句。看著帶著欣喜轉身的兩人,再次抱怨道:“怎麼來帝都也不事先通知一聲?待會兒文質和青竹得自罰三杯!”
看著冉雲歌的到來,子謙稍稍退在一邊。
“三年不見,雲初兄倒是越發的俊朗了。”蘇權同樣打量著冉雲歌,指著牆上的畫道:“畫功又進精了不少?可喜可賀!”
“聽聞雲初和長樂長公主的婚期,我和文質便趁著這機會前來,本也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卻沒想雲初和長樂長公主有事離開了。”顧青竹解釋著原因。“雲初不是和長公主一起出去了,長公主呢?”
“那個……”冉雲歌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說道這長公主,按輩份算也是文質的堂姐呢!”蘇權說著,似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沈墨公子呢?”
當年的沈墨公子不顧世俗眼光對“冉雲初”表現出那麼重的占有欲,按道理不可能讓“冉雲初”接受皇家的賜婚的,難道三年的時光真能磨平一個人的棱角嗎?
“誰在說本公子呢?”蘇黎墨應聲從門外入。
當年顧青竹的表現是沒有什麼威脅的,可那蘇權卻是帶著濃濃興趣看待冉雲歌的。作為一個男人當然知道那眼神代表了什麼。
“嗬嗬……”蘇黎墨低笑,走近冉雲歌,刮了冉雲歌的鼻子寵溺說道說道:“世子和顧公子大老遠的從洪城郡跑來,子謙不懂事,你怎麼也不知道泡杯熱茶?雪露,去泡壺茶來。”
剛從外麵而來的雪露一隻腳還未挎進門檻便頓住了。僵硬的道了聲:“是!”
“雪露,我陪你去!”立在一邊的一謙追上雪露,說道。
看著這架勢,沈墨公子準是吃飛醋了,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權。自己留在這兒隻會成為沈墨公子的抨擊對像,明智之舉當然是去陪著小嬌妻了。
“老男人,你鬧什麼?”冉雲歌看得嘴角直抽,滿頭黑線的看著蘇黎墨。蘇權和顧青竹則是安靜的看著他們。
“不是說長樂長公主也住在相府,長公主呢?”蘇權看著蘇黎墨問道。言外之意最明顯不過了。
你既然是愛“冉雲初”的,為什麼又讓“他”接受和長樂長公主的婚姻?莫非你的愛隻是借助“冉雲初”往上爬?還是“冉雲初”和“長樂長公主”都是你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