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年的賞菊宴都是詩詞歌賦,實在無趣至極,皇上,要不今年就談談治國之道吧!”兵部尚書閻鐵就上前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又看著眾人說道:“我就一粗人,實在不懂這高雅玩意兒!還是治國之道尤為重要!”
“閻大人說的是啊。”一提出就有官員讚同。
“兵部尚書閻鐵算得上是一個鐵漢子了,前些年白雄掌政閻鐵是為數不多的正義之士,至始如一的堅持自己的意誌,忠於皇帝。”冉雲歌小聲的為蘇黎墨解釋著:“估計今晚唱的這出是你父親的安排,若我估計沒錯的話是準備挑個繼承人了。”
蘇黎墨點點頭,即使冉雲歌沒說,自己也是知道的。準備回帝都,帝都之事肯定做了一翻調查,還有這不安分的小女人留在帝都,怎麼不可能對帝都之事不關注?不過,挑繼承人麼?
“若是你父親挑了你呢?”冉雲歌似開玩笑的說著,自己有預感蘇黎墨就是皇太女!
“我?”蘇黎墨苦澀的搖搖頭,若他真在意自己,當年怎麼會中這悲白發?也不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女兒還是兒子,男女的差別這麼大,若真在意他不可能發現不了!說不在乎,誰又知道呢?
“閻愛卿所言正合朕意!”蘇東流笑著說道,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
見蘇帝肯定了閻鐵的意見,有幾個大臣也附和著,說著這一做法的好處。
倒是劉夫人焦急的看著白後,今天這蘇帝橫插一腳,那先前的安排不都作廢了?白後無聲的說了句:“見機行事。”
兩人的動作極快,除了冉雲歌和蘇黎墨,估計也沒人注意到。
“本世子也想聽聽諸位高見!”遠遠的就傳來慕容恒的聲音,算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了。
眾人隨著聲音的發出處望去,慕容恒和慕容悅及戴著狐狸麵具的容華就從外麵走了進來,笑著說道:“重弦不請自來,先自罰三杯!”
“是尚書府沒給我們護國王府請帖!要罰該罰尚書劉大人!”慕容悅抱怨了一句。
“是恒兒和悅兒啊……”蘇帝看著慕容恒兄妹,問道:“阿燁和宛心這麼些年還好嗎?這位又是?”
“多謝皇上關心,父親和母親還好,這位便是我的好友容華!”慕容恒對蘇帝介紹著。
“公子容華?”
眾人倒吸了口氣,今日可是開了眼界。大秦正負盛名的兩大公子今日可是到齊了。少年丞相公子初,武林奇才公子容華。
“正是。”容華點點頭,說道:“今日容華不請自來,還望諸位海涵!”
“好……”蘇帝再次高興的笑道:“元笙,快給恒兒、悅兒還有容華公子安排位置!劉毅啊……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護國王府怎麼沒送請帖呢?該罰!”
“就在相爺和長公主邊上吧,容華今日也是會會這公子初的。”容華說道。
此時的容華銀白色的狐狸麵具,銀白色的長拋,穿著風格和平日裏的冉雲歌有幾分相似。微微勾起的嘴角顯著點點魅惑,烏黑的長發,在微風中搖曳。往那一站就奪去了周遭的光彩。
若說著公子初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那麼公子容華則是待放的罌粟,奪命至極!
因為昨日冉雲歌說過容華身上帶有冉雲初的影子,這次蘇黎墨倒是仔細的觀察這容華,不管這到底是不是冉雲初又或者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都不在吃飛醋。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位置很快的安排好了,三人就在這冉雲歌的身邊坐下。
見三人都坐了下來,不安分的開始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