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愣?”冉雲歌看著呆呆的蘇黎墨,細細問道。這老男人長這麼大不會還沒逛過花樓吧?不過,應該不可能!
“咳…咳咳…”蘇黎墨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難道要說:是你掀起了內心的滔天巨浪。
“昨非公子……”遠遠的看見了冉雲歌和蘇黎墨,就有人認出了此身裝扮的冉雲歌,就歡快的就喚了出來。
“昨非公子?”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冉雲歌,蘇黎墨眯起了眼睛。就說這臉怎麼那麼熟悉,原來不是因為這臉的背後是冉雲歌,而是因為與這“昨非公子”曾有過一麵之緣。
那次談判在青樓,遠遠就聽到有個渾球在青樓裏撒潑,偏偏還得了那裏頭牌的青睞。紈絝的不成樣子。
不過“公子初”和“公子昨非”性格可是迥然不同,即使相似也無法把兩人聯係起來,這兩個人可謂是雲泥之別。
“就玩玩……”冉雲歌笑道,看著走近的翠色衣衫姑娘冉雲歌說道:“飛絮,想本公子了嗎?”
“不想……”飛絮答道,又看了蘇黎墨一眼說道:“想畢這位公子就是昨非失散多年的哥哥吧,我是飛絮,紅蓮可是想公子你了……”
說完最後一句,飛絮是對著冉雲歌說著,還拋了個眉眼。
蘇黎墨黑著臉摟著冉雲歌的腰,隔開了正在拋眉眼的飛絮。蘇黎墨在冉雲歌的腰上寧了一把,在冉雲歌耳邊底語:“是不是為夫長年不在帝都,我的歌兒深閨寂寞了?”
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飛絮姑娘有些怪異了。雖說這帝都的達官貴人有些私下養了孌童,可這男風還沒光明正大到這地步。
“讓飛絮姑娘見笑了,家兄失散多年,第一次來這地方有些羞澀……”冉雲歌說著,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又看向了蘇黎墨說道:“哥哥……是麼?”
一時蘇黎墨又不知如何回答,擁簇著,兩人隨飛絮進了這青樓內部。
“紅蓮呢?”冉雲歌唬著音問道,雖是白天,但這青樓所經營的還是歌舞,依舊熱鬧的很。
“是昨非公子呀……”年長的花娘媚態盈盈的走了上來,打趣道:“您要是再不來,紅蓮姑娘可得患上相思病不可,可今天實在是不湊巧,紅蓮姑娘已經接了貴人了……”
“哦?”冉雲歌托長了嗓音。目光盯著花娘問道:“是誰敢搶我昨非的人?今天我到是要看看是誰膽兒肥了,敢搶我的人!”
“戲太過了……”蘇黎墨適時的又對冉雲歌說道。
冉雲歌瞪了蘇黎墨一眼,拉著蘇黎墨就往上麵的包廂而去,花娘則是被飛絮給攔了下來。
看到這裏,蘇黎墨倒是看出幾分端倪了。估計這飛絮和紅蓮都是冉雲歌的人。不然,剛剛飛絮也不可能冒出“這位就是公子失散多年的哥哥吧!”
剛走到紅蓮閣門口就聽到了錚錚的琴聲,冉雲歌就猛然的推開門。
“昨非公子?”正在撫琴的女子看到了冉雲歌停下彈奏有些驚愕的看著冉雲歌和蘇黎墨。
蘇黎墨估計這應該就是剛剛冉雲歌口中的紅蓮姑娘了,一襲如火的大紅衣裳,自然放束的烏黑長發,渾身帶著點點憂傷,淡雅的氣質真如那盛開的紅蓮。
“昨非公子?”聽到紅蓮這麼喚冉雲歌,坐在紅蓮對麵的兩名男子也微微有些驚訝。看著冉雲歌和蘇黎墨,沒戴麵具的男子笑著說道:“久仰公子昨非的大名,今日有緣相見,真是三生有幸!”
“哪裏哪裏……”冉雲歌也笑著回答,疑惑的看著紅蓮對麵的坐著的兩名男子,一個和慕容悅有著幾分的相似,一年前在護國王府冉雲歌匆匆見過,是護國王世子慕容恒。而另一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子,隻能看到精致的下巴,以及那雙有神的眸子。冉雲歌又不由想起在洪城見到的那個狐狸麵具人,有著酷似哥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