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下麵小聲的吵鬧,蘇帝自然看得清楚。對於蘇黎墨麵癱的寧靜蘇帝可謂十分的滿意,寵辱不驚,可塑!
“這宴是為本宮辦的,本宮是想……咳……你們也知道當年是本宮體弱才會去江淮休養……咳咳……”蘇黎墨說著,還邊咳嗽。
笑話,我的歌兒都沒見過我舞劍,就你們,付的起這代價嗎?
‘老男人,你真會裝,咳的真假!’冉雲歌傳去不厚道的拆台聲音。
“都說江淮是人傑地靈的養人之地,要不,皇長姐,你就做詩一首吧!這宴的主角是你。”大皇子蘇明辰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這樣什麼都不得罪,還幫蘇黎墨搭了一個台階!
“墨兒,你就推遲了,當年姐姐可是我們大秦的第一才女啊……”皇後白馨兒也適時發話了,感慨著說道,還有意無意的瞟了蘇帝一眼。赤裸裸的試探!
“這是本宮在無聊的時候譜寫的曲,本宮身子不適,有撈靜寧郡主了。”蘇黎墨從衣袖中掏出一張紙稿遞給慕容悅,又對冉雲歌道:“這曲還有勞冉相爺了。”
這注意力成功的被蘇黎墨轉移到慕容悅的身上去了。
冉雲歌接過那曲就傻眼了,MMD,這不是一年前自己唱給老男人聽的嗎?那時一時心血來潮就唱了出來說是祭奠他父母的。
“那雲初獻醜了。”這時冉雲歌心理誹謗一句還是答應了,就看向了慕容悅。
見眾人沒什麼反應,侍者就送來了一把七弦琴。冉雲歌走至中台坐了下來,對蘇黎墨傳了句:‘這人情我可記下了!’‘連我都是你的,還記什麼人情?’“你好了沒?”慕容悅也走上了前,語氣依舊不善的問道。
“尚可!”冉雲歌簡潔的回道,這敵意倒地是那來的?
見蘇黎墨正含笑的看著自己,冉雲歌快速的瞪了一眼就拔動琴弦,調了一下音。確定了之後才對慕容悅點了點頭。
“你嫁衣如火灼傷了天涯,
從此殘陽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說你眼中開傾世桃花,
卻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問誰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遙迢的流年,
循著你為我輕詠的《上邪》,
再去見你一麵。
在那遠去的舊年,
我笑你輕許了姻緣。
是你用盡一生吟詠《上邪》,
而我轉身輕負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帝都飛花漫天,
我聽見塞外春風泣血。
輕嗅風中血似酒濃烈,
耳邊兵戈之聲吞噬曠野,
火光裏飛回的雁也嗚咽,
哭聲傳去多遠。
那首你誦的《上邪》,
從此我再聽不真切。
敵不過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為你我說定了永別。
於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箋,
換我把你刻在我墳前。
飛花又散落在這個季節,
而你嫁衣比飛花還要豔烈,
你啟唇似又要詠遍《上邪》,
說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慕容悅就和著冉雲歌的曲兒如此唱著。越唱越淒涼。一曲歌閉,一些年老的知道內情的老臣直接低下了頭,這歌這麼明顯的為以逝的孝德昭賢皇後鳴冤啊……
“夠了!”白皇後拍桌發火道:“本宮身體不舒服,陛下,臣妾就先回宮了。”
白皇後說著就帶著自己的宮女太監回自己的宮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