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在木凳上坐了下來,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冉雲歌,等待著冉雲歌的下句。
“我明天就會離開了,今後幾年可能沒有時間來看她,襄兒就拜托你了。”
“我會的!”清越保證道。即使沒有你的提醒道,我也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襄兒,雖然歲年幼,但她還是很懂事的。我想問你對襄兒是什麼感覺?不要跟我說你隻是把她當作你的師妹!”冉雲歌說的一臉嚴肅,又道:“如果你是……那麼請你認真的真心的對待她,雖然我們冉家是這種狀況,但我冉雲初的妹妹不是好欺負的。”
“我沒有……”我沒有欺負她……清越越說越小聲,紅著臉沉默了半響下定了決心才橫著臉問道:“你不嫌棄我現在是出家弟子嗎?出家人本該六根清淨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對雲襄是什麼……可那天看著雲襄抱著你的腰撒嬌,我感到非常氣憤……我犯了大戒……按律……我……”
“這又不是你能決定的!智空大師收養你時,你還是繈褓裏的嬰孩。”冉雲歌聽清越這麼說也放下了心,對清越安慰道:“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
“可以嗎?”清越有些迷茫,平時陪著冉雲襄鬧一開始是師傅的吩咐,可是到最後卻是心甘情願的。
“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保護好襄兒,我也不逼你,有些事希望你能早些想清楚。”冉雲歌又道:“去休息吧!”
清越點點頭,低頭走著,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緒裏。
哎……冉雲歌歎了口氣,希望你們不要被這規矩的教條給束縛了,不要失去了再去低吟後悔。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兩條相交線,那個交點過後就越隔越遠,截然不同的際遇,然後陌路。
“想什麼呢?”沈墨從後麵走來,就看到冉雲歌坐在石凳上發呆,這麼晚了也不披件衣裳,也不怕感冒。
“在想襄兒和清越的事。”冉雲歌聽到沈墨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他們兩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希望她們不要被這規律的教條給束縛了。”
“你真的不介意?”沈墨開著玩笑問道。
“你若介意也不會把暗閣這麼高的玉牌送給他們倆了。”冉雲歌也打趣著說:“當著我的麵就把那對和田暖玉送給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妹妹給許了……”
“那不是看在歌兒的麵子上嗎?”沈墨討好的說著。那天不是一時起意嗎?況且以你的態度也認可了她們兩。不過後麵的沈墨沒膽說出來。
別人的事你到是看得一清二楚,那麼你什麼時候才能正視你自己的感情?
“那是不是你那天把我賣了,我還在幫你數錢?”冉雲歌有些好笑的問道,越相處,這人的流氓本質就體現的越徹底。
“我那舍得?”
“少貧嘴了……”
“明天我就直接去南蠻了,歌兒你就按自己的原計劃行事吧!”
“嗯……我雖對帝位沒興趣,但我想把錢權都捏在自己手裏……我不想在像以前那樣遇到什麼事都感到無能為力……”
“都過去了,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