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姐姐自己可是什麼了解,那年大哥走了之後,姐姐隱藏了自己,性情也淡漠如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和一個人走這麼近,並且還願意為他求別人,姐姐可是最討厭欠人情的。
“看什麼呢?”冉雲歌拍了冉雲襄的頭,這瘋丫頭小小年紀就思想如此,長大還了得?
“你就是清越吧!”冉雲歌感受到清越眸光的不悅,有些故意的問道,又拍了拍冉雲襄的背脊說道:“經常聽這丫頭提到你,感謝你這幾年對襄兒無微不至的照顧!”
“沒事,這是我的職責,況且冉雲襄又是我的師妹。”清越淡淡的回道,聲音不悲不喜,聽不出一點兒不悅。
有必要這麼客氣麼?
此時的清越,灰白色的道袍,修長的身軀比冉雲歌還要高上幾分。俊秀的容顏,可惜了是個和尚。冉雲歌看著自家妹妹如此想著。不過那又怎樣呢?
在冉雲歌不注意時清越狠狠的瞪了冉雲襄一眼,雖然知道冉雲歌和冉雲襄是親兄妹,可為什麼這麼礙眼呢?眼神警告道:放開你哥哥,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冉雲襄無視了清越的警告,繼續拱了拱的冉雲歌的脖子,挑邂的看了清越一眼。清越別扭的扭過頭。
沈墨有些怪異的看了冉雲襄和清越的一眼,然後就瞄了冉雲歌一眼。雲襄不會是看上了清越吧?清越的反應也像那麼回事。
雖然沈墨此刻心理疑弧,但都是表麵功夫修煉到家的,也沒露出什麼。
“家師已在正殿等候諸位了。”清越對著冉雲歌說道。
眸光不再看向冉雲襄,雖然剛剛自己瞪冉雲襄瞪的很快很隱秘,但自己還是感覺到了兩道不同的視線。
“清越哥哥……”冉雲襄嬌呼道。
“襄兒,別鬧了……”冉雲歌正經的教訓道,轉身就走。
見冉雲歌和冉雲襄都離開了,沈墨等人也跟著離開。此地離正殿也沒有多遠了,鼻間都可以聞到若有若無的焚香的顫香味兒,偶爾又可以聽到鍾鳴的聲音。
“雲初小友……”冉雲歌幾人剛到大殿就聽到一個悠遠悅耳的中年男音。半著這焚香的煙霧及那淡淡的顫香,頗有幾分出塵的韻味。
“大師……”冉雲歌也輕笑著答道,從雪露背上取了前些日子畫的荷。又道:“這是雲初前些日子的塗鴉之作,不成敬意,還請大師笑納。”
冉雲歌說完,正在在打禪、傳說中的智空大師也浮出了真麵目。光潔的額頭,長長的白色胡須,黃色的道袍卻又不顯臃腫,反而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神韻。
清越接過冉雲歌手裏的畫卷,又恭敬的站在一邊。
“這就是清揚口中的沈墨小友吧!”智空大師開眼看了沈墨一眼,平靜的說道。
“沈墨見過大師……”沈墨亦是禮貌的問候。暗地裏的調查,這智空不是虛浮之人,是真正的對佛學、文學、武功都有很深造詣的人。況且那老頭子和這智空不也是至交好友麼?
“師傅,我哥哥的畫!”冉雲襄搶過清越手裏的畫,獻寶似的遞給智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