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露的悟力也超過了冉雲歌的想像,雖不是一學就會,可也是練幾遍在加上冉雲歌稍作指導,也學了個八九分了。
冉雲歌手執書卷抬頭就能看到正在勤奮的雪露。雪露兩姐妹這麼聰穎真不知道她們那父親是怎麼想的。不就是庶女嗎?嫡庶還不是人為分出來的,人本就沒那三六九等,可惜了七娘,七娘若是放到前世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強人,相信那些動西在內部傳了下去,不說是控掌大秦的命脈,顛覆一個朝庭都有可能。
思緒開闊時,雪露遞上一杯香茗,冉雲歌接過,雪露又回到書房另一邊繼續她的練習。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恍惚間掛在天邊的就是一輪夕陽了,雪露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才發現時間流逝的如此之快。而冉雲歌還是在桌上忙碌著。
“公子。”雪露起身活動了一下,就走到冉雲歌的書桌邊,喚了聲。伸頭就看了看冉雲歌正在忙碌的東西。
“公子,好漂亮啊……”雪露看著冉雲歌的畫感歎,現在雖是半成品,可勾勒出來的輪廓卻顯示著這畫的創世之作!
冉雲歌沒有看雪露,隻是指著一邊的顏料淡淡開口:“把那大紅色調濃一點,那綠色和粉色稍淡些。”
雪露走至一旁,接過那顏料,細細和水。問道:“智空大師最喜歡蓮了,公子這是要去拜訪他嗎?”
“是快半年沒見那瘋丫頭了,苦了清越了。”冉雲歌說道。
近幾次通信就看到雲襄那瘋丫頭整天以整清越為樂。清越是以前智空大師唯一的弟子,那隻是以前,現在多了個瘋丫頭冉雲襄。雲襄是個無肉不歡的,整天就打兔子、魚來祭自己的五髒腑,偏偏還把清越叫上。每次雲襄吃的歡而清越就在一邊“罪過,罪過。啊咪陀佛!”
“嗬嗬……”雪露聽冉雲歌提到清越也笑了起來,那兩個估計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冉雲歌想著清越和冉雲襄就不自覺的把這首詩念了出來。
“……”有這麼說自己的妹妹嗎?雲襄小姐是拜在智空大師的門下,和清越雖是師兄妹,可是那清越畢竟是和尚啊……
雪露很無奈的想著,看著眼前著溫潤如玉的公子,表麵那麼正經,內裏卻是如此的……如此的別具一格。
“又在誹謗我什麼?”冉雲歌問道。
“沒……”雪露忙搖頭。
看著鬱悶的雪露,冉雲歌覺得心情大好。不在逗她。又開始作畫了。
不一會兒,那副煙雨碧荷圖就出來了。冉雲歌又在空白的右上角提了詩,最後落了“冉雲初印”的印張。就把畫交給雪露,吩咐道:“放去陰涼通風口,半個時辰後在給我,這畫還差最後一道工序!”
雪露接過冉雲歌遞過來的畫,細看之下這畫已經完美了啊……這題的詩也很好啊……不過雪露還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