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卻定悲白發是劇毒和蠱毒了,劇毒和嗜血蠱是針對一般人而言,一般人中了這悲白發隻會白發,體質不同毒發及死亡時間不同,而夢魂蠱則是針對大晉皇室而言。據大晉史冊所載:水氏玉蓮,長於外界。十歲歸其家,及笄之年嫁七皇子鳳天致為側妃。助鳳天致奪其位,側封皇貴妃。期年,帝欲散其後宮,水氏不從,製毒,國宴投毒於禦源,眾人飲之。中毒之瞬滿頭青絲盡白發,故名悲白發。大晉皇族中毒者多夢中亡故!”冉雲歌手執書卷說道。
看著沉默的師徒,冉雲歌又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最後冉雲歌問道:“老頭子,你當初認為不是蠱能說說理由嗎?”
“叫師傅!”清揚又叫糾正道,神色頗有些鬱悶。
“我也想知道當初你否認的原因。”沈墨也適時開口。
“我知道是蠱……”清揚說道,看了沈墨和冉雲歌一眼,褪去了瘋癲的外表,說道:“想不到雲歌丫頭這麼聰明……我們中原對蠱的了解本就不多,更何況是蠱中之劇的嗜血蠱和夢魂蠱……這麼些年我一直在大秦和南蠻來往,都沒一點消息。”
“就這?”沈墨問道。
“可以把那手紮給我嗎?”冉雲歌請求道。
清揚掏出一本暗黃的手紮遞給冉雲歌,又掏出幾粒藥丸給冉雲歌,有些鬱悶的說:“就是這個了,這是我製出的失敗藥丸,雖然是失敗品,但都有一定作用。”
冉雲歌看著手中的藥丸,捏碎了其中一粒,放在嘴裏輕砥。
沈墨有些緊張的看著冉雲歌,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針對這劇蠱之毒的解藥。清揚也忐忑的看著冉雲歌,這藥可是調試了很多便了,也找不出問題出在那裏。
“這藥治標不治本啊……”冉雲歌說道。
這藥的成份及作用和前世的麻醉劑差不多……隻能暫時的緩解身體上的疼痛。延緩毒發周期。既然是蠱,不是把蠱從體內引出來麼?隻是找到母蠱。
“丫頭,怎麼樣了?”清揚問的有些不確定。
看著冉雲歌變換不定的臉,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忐忑。
“這藥我覺得可以推廣,尤其是軍營中。”冉雲歌確定的說道。
“軍營?”沈墨同樣疑惑了,這不是針對悲白發而製的嗎?怎麼扯到軍營上去了?
“這藥的止痛作用特別強,也可以延緩病菌發作周期。”冉雲歌說道,迎上兩人的目光又說:“你中的是蠱,第一可以找出母蠱,在引出你體內的子蠱;第二找出子蠱,用藥物殺死。”
“危險性……”清揚問道,雖然這兔崽子老和自己作對,可這麼多年的悉心教導和培養出來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
“第一個,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找到下蠱之人麼?第二雖簡單可卻危險性極大,稍有差錯就隻有死亡一條路了。”
冉雲歌說完眾人就陷入沉默中了,這些話一但調明,是悲是喜也一難盡。
沈墨抬頭,臉上不悲不喜。
上一代的恩怨總是牽扯到下一代,上一代的罪總是下一代在承受,如此鬥爭,冤冤相報何時才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