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意外是悲白發嗎?”冉雲歌心理有了一絲明了,八年前和冉氏滅門慘案時間相差不遠。難道是一夥人?還是這其中又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是。”沈墨帶著驚詫的語調回道:“雲歌知道悲白發?”
“隻是略有耳聞。”冉雲初淡定的回道:“不過我聽說中毒之人在瞬間就會滿頭青絲盡白發,然後陷入昏睡中,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沉睡時間越來越長,最後死於睡夢中。”
“這隻是其中的一點。”沈墨回到,語氣帶著點點興奮,原本自己以為冉雲歌得了個狀元隻是因為帝都那些人念在冉禦的麵子上,最多就是才華較好罷了。不過現在看了這冉雲歌是真有料啊!不過內心卻又著隱隱作痛。又道:“師傅當年得到了製毒之人的手劄,根據手劄中的記載,隻是找到了暫時壓製悲白發的毒,卻不能根治。”
“在那得到的手劄?”冉雲歌看著沈墨,走近一步坐到了沈墨的床前,又問:“那手劄能給我看看嗎?或者那悲白發是由那些東西製成的?這些年我也看了不少醫書。”
沈墨又把悲白發的製作流程以及這些年壓製悲白發的藥都一一跟冉雲歌說了一遍。冉雲歌都默默記下。看了沈墨半響,又想到了他那天是重傷昏迷在大漠邊緣,才問:“那你那天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沈墨看了冉雲歌一眼,才慢悠悠的開口:“沒什麼。”
冉雲歌有些氣結。也對,沈墨隻是和哥哥略有交情,何況八年過去了,有些事情早已變了質,自己於他不過陌生人罷了。
“那沈公子好好休息,剛才的事是雲初多嘴了。”冉雲歌禮貌的問道,熱臉何必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那不是找抽嗎?
“哎……”沈墨看著有些生氣的冉雲歌,無奈的歎了口氣。才道:“我不是對你保密,而是你這個年齡階段是天真的歲月,我不太希望你背負太多的仇恨。”
“你哥哥不在了,我有義務照顧你。”沈墨又補充道。十三歲,蔻豆年華,而你卻因背負了這麼多東西太過老成。
“義務?沈公子說笑了。”冉雲歌陌生的回道,原本還打算看在哥哥的麵上對你敞開心扉,多個哥哥也不錯,可你拒絕了。冉雲歌又說道:“而且希望沈公子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記住冉雲歌三年前就死了,而我是冉雲初,也隻能是冉雲初。”
“雲歌!”沈墨無奈的叫道。見冉雲歌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微微歎了口氣,並沒有多說。隻是心理暗道:我隻是希望你少背負點東西,有些事並不是你足夠聰慧就能了事。
冉雲歌看著沉默的沈墨,一時無趣就離開了。
沈墨看著冉雲歌離開的背影,隻剩下重重的歎息。同時又不斷的回想這八年來自己聽到的有關冉雲歌兄妹三人的事跡。
冉雲歌走了出去,雪露就迎了上來。看著冉雲歌臉色不是很好,也識趣的沒有多問什麼。
“雪露,那白發男子叫沈墨,你派人好好查查。”冉雲歌吩咐道,隨既又道:“這幾天好好照顧好他,還有我二叔為何去修行,以及那皇帝蘇東流都該好好查查了。”
“還有八年前的一切都該查查了,還有三年前的暗殺了。”冉雲歌又說道。一開始隻是懷疑這事和皇室脫不了關係,卻沒想到比想象的更複雜。看來是安逸的太九了。
“公子?”雪露雖知道冉雲歌此刻心情不好,但一下安排這麼多事不由疑惑的問道:“現在冥地和雲閣都還不穩定,要不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