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過講了。”冉雲初在次放低姿態,臉上一派謙虛。
“雲初不用太謙虛。”蘇權對冉雲初說道。“那麼接下來的詩文還請雲初幫他們一一點評了。”蘇權以確定冉雲初不是沽名釣譽之輩,雖然年紀小了一點可有真才實學。有這個少年狀元做榜樣和精心點評蘇權相信這洪城郡的文風會更上一層樓,隻要他們的思想統一了,那麼洪城郡就會和平很多,再也不會被稱作野蠻之地了,有了思想統一那麼經濟自然就會好起來。
接下來又有好幾個人寫下自己的詩詞遞給冉雲初,冉雲初對他們都一一指點,也沒有拿捏,而被指點之人也是虛心求教。李芳和蘇權維持著秩序,李英和蘇蕙蘭幫忙傳遞著紙稿,雪露安靜的硯墨。整個現場都是一派祥和之景。
“文質。”從人群中走來一中年男子,對台上的蘇權喚道。在這有序的交談中,這聲‘文質’顯得特別不協調,大家都往這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父王!”
“郡王!”
“草民參見王爺!”
眾人看見說話的就是這洪城郡的郡王蘇東碧。立馬參拜,蘇權和蘇蕙蘭迎了上去,李芳兄妹微微彎腰。冉雲初就看著蘇東碧。蘇東碧視線掃視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冉雲初身上。才開口:“都起來吧,不要因為我的到來就打擾了你們的雅性!”
“父王,這就是去年的狀元冉雲初!”蘇權看著父親的目光停留在冉雲初的身上,急忙拉著蘇東碧走向冉雲初介紹道。“你看這就是雲初剛剛作的詩。”
蘇權對蘇蕙蘭使了個眼神,蘇蕙蘭拿著冉雲初的詩稿遞給蘇東碧。蘇東碧接過,看了冉雲初一眼,歎道:“當年見你時你還是個繈褓裏的嬰孩,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小小的一團都長這麼大了。”
“伯父說笑了。”冉雲初也沒有辯解。
“雲初啊,一會兒和文質他們去府上坐坐啊,你綠姨這些年挺想你的。”蘇東碧看著冉雲初說道。又歎了口氣。
“那雲初叨擾了。”冉雲初道謝。又對雪露說道“你現回去安排一下,一會兒去郡王府接我。”
“是。”雪露回到。停止了硯墨,從台上走了下來,隱入了人群。
蘇東碧又看了台上的幾個少年少女,對著蘇權低聲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蘇權有些奇怪的看著冉雲初,從賽詩大會開辦以來除了母親那次主辦生病以外,就沒來過這賽詩現場,以後這事就交給了我們兄妹,父王也從沒管過,也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出現在民眾麵前,目的還是為了邀請冉雲初去富上作客。
“雲初,你認識家父?”蘇蕙蘭問道。李芳兄妹也好奇的看著冉雲初,蘇權也是神色莫名的看著冉雲初。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上輩們的事了。”冉雲初自然的說道“家父生前說過與洪稱郡郡王是至交好友。也曾叮囑過有時間一要來拜訪。”冉雲初說著,一臉黯然。其實自己對這具身體的父母沒有什麼感情,畢竟她來時這具身體已有五歲,也沒留下什麼回憶。隻不過哥哥對父母的死很執著,當作報答自己也會把冉禦和封綺的死有弄個水落石出。想到哥哥,冉雲初卻是真的傷心了,那五年的相互扶持,精心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