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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和焰跟著綿綿飛奔到出事之城,探頭望去,心中俱是一沉。

“昊哥哥,都怪綿綿不好,都怪綿綿想到穀底看看,結果霜兒她掉下去了。”綿綿看著昊哥哥悲傷的表情更加自責,都怨自己為什麼想要下這該死的穀底。

昊探頭往下望去,深不見底,且並沒有任何可以輔助自己下去穀底尋找的外物,這霜兒這般掉落下去,焉有命在!

正自傷心之中,那血麒麟突地仰天長嘯,那叫聲端的是雄厚竟震得地都動了。昊正想勸慰這血麒麟,卻見血麒麟背上又已生出一對翅膀,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一時悲傷,竟忘了焰兒是可以飛下去的。

當下飛身上了血麒麟的背,這一人一獸便往穀底飛落下去。

可是到得半空之中,卻見中間浮著一層淡淡的粉色光芒,無論這一人一獸如何衝撞,總是讓這粉色光芒阻隔在外,昊暗想這結界憑的這般曆害,竟連自己也無法破解。

一人一獸正自無計可思之時,忽聽得傳來一聲高吭而又清悠的鶴聲,昊凝目望去,卻是一巨大的仙鶴往上飛來,那仙鶴背上隱約坐著一小人兒,卻正是自己擔憂的霜兒,這下昊喜出望外,拍拍血麒麟的背便道“焰兒,霜兒沒事,你瞧那仙鶴上。”

我遠遠的也望見了昊和焰兒浮在一層淡淡的粉色光芒之上不知在做什麼,自己墜落下來之時並不曾見到得這層光芒,怎麼會憑空生出呢?

一轉眼,鶴兒已將我帶自昊和焰的身邊,“昊,我沒事,綿綿呢?”

“你這丫頭,這般不聽話。”昊臉上雖有怒意,我卻看見更多的是擔憂。

“霜兒,你嚇死綿綿了,綿綿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上到穀頂,綿綿看到霜兒便衝上去狠狠抱住,喜極而泣的大喊。

當下我將事情的經過源源本本的告知,並將懷中的那本書遞給昊道“昊,為什麼曾曾祖母也會逸神功的修煉方法,你和神巫之族到底有什麼淵源呢?”

昊將書翻看一遍道:“這逸神功便是綿綿的母親傳授予我和綿綿的,我一直以為這逸神功是師娘家傳絕學,如今看來,這逸神功竟是屬於神巫之族的,霜兒,你且細看這書的前半部,卻記載了你神巫一族與清月王朝之間的恩怨,霜兒,你看過之後,仔細思量,思量完了再告知我們你的決定。”說完昊將書又遞回給霜兒。

從書中我慢慢了解到原來早在二百年前,神巫一族的公主也就是我的曾曾祖母雪蓮愛上了當時隻是候爺的白海君,因為愛著他,所以啟用神巫一族的噬血蠱助他登上了那皇位,那白海君登上皇位之後,為了拉攏朝中大臣,就棄當日誓言於不顧,娶了當時的右相之女為後,這右相之女深知曾曾祖母雪蓮自己後位的威脅,便逼著那白海君親自下手除雲曾曾祖母,幸得曾曾祖母因為種下了噬血蠱,這蠱一靠近巨毒便會在心口蠕動不安,是以曾曾祖母得知自己心愛之人竟為了權勢欲把自己除之,心灰意冷之餘卻還是不忍對自己所愛之人狠下殺手,於是便離開皇宮去了這絕情穀的穀底,並將當日所發生的一切記載下來。

看著曾曾祖母記載的這些文字,不由得感歎情之一字著實害了不少人,曾曾祖母最後一句卻是,倘若我後輩之中,又與那白家結下血海深仇,並種下這噬血蠱,穀底寶藏皆為其所用,可用之複我神巫,亦可用來滅那白家江山。

“昊,這仇我卻一定是要報的,隻是不是現在,那寶藏我已知道地點,還要煩請焰兒和鶴兒幫我運將上來,我要以這資金,滅那白家江山,以慰我父母在天之靈!”

“霜兒既然已下決心,為師也知道阻攔不了你,隻是苦了那平民百姓,到時又能要生靈塗炭!”

“昊哥哥,你久居這絕情穀中不聞世事,哪知外麵百姓的現狀,現如今的皇上聽信了一妖道,居然用處子之血煉取什麼長生不老之丹,別說京城裏的百姓生下女兒早早送到外地,就連那離京城很遠的縣府,生下女兒之後都是扮做男兒,現在的百姓苦不堪言,哪還有什麼安穩生活。”綿綿出言打斷了昊的話語,將自己一路所見所聞一一細細的說給昊和霜兒聽。

“當今皇上竟昏庸至此?”

“昊,當日我父親並無謀逆之心,他卻同樣將我一生為了他的皇位廝殺於戰場的父親陷害並殺之,可憐我父親一生為他拚搏,臨到頭卻還落了個謀反的罪命,這樣的皇帝,又如何能給百姓好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