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苒苒,一晃我已在這絕情穀中呆了四年,這四年時間除了內功心法我依然滯步不前,其它俱都算是精通了,至少在昊的眼中,以我的修行速度,算是難得了,昊——便是我那美男師父,從我滿十歲之後,我便不再叫昊為師父,而是直接叫昊,昊似乎更喜歡我稱他為昊而不是師父,這點讓我覺得有點不爽,但自己又實在不想繼續稱他為師父是以也隻得將這不爽吞咽下肚隱忍在心。
焰是這世上除了昊之外我最親的生物了,說是生物是因為不管它怎麼通靈也的的確確不屬人類,至少在五觀上是怎麼都和人類搭不上半點關係。在我心裏,我將昊當成了我最親的哥哥,而焰卻是我最親的夥伴或是朋友,因為每當夜靜更深之時,想到我前生在21世紀的哥哥和今世逝去的爹娘時,我會抱著焰默默流淚,我會將許多埋藏在心底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通通說給焰聽,其實說是說給焰聽倒不如說是我隻想找一個可以讓自己渲瀉的出口,而隻能聽不能說的焰當然是我渲瀉的最佳選擇。
這日,我習完五行之後,正欲取琴,卻聽道遠遠傳來一聲怒中帶喜的歡呼聲:“昊哥哥,任你藏得如此之深,終還是讓我給逮著了。”
昊哥哥?潛意識裏我不喜歡有人這樣稱昊,卻不免對這聽起來有著嬌俏聲音的女子有了好奇之心。
我走出琴房,卻見昊顯見無奈的望著對麵一身著鵝黃衫裙約莫十六七歲的女子,仔細望去,那女子生就一張鵝蛋臉,眉似新月,一雙圓圓的大眼盈盈似朝霞下的水一般閃著光芒,嘴唇紅潤嬌小,那腮邊生著一顆小巧的美人痣更是憑添了幾絲嬌俏,濃濃的黑發隻簡簡單單的在頭頂挽了個髻,其它的便隨著修長的脖頸散落,不施脂粉的臉孔襯著細柔白嫩的肌膚,再襯著那鵝黃衫子,竟是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叮叮!”我歡呼著衝上去一把抱住她,是的,這女子有著和21世紀的叮叮一模一樣的臉蛋,就連神情都如此肖似。
在我還沒抱夠之前,我已經讓她推開,她好奇的問道:“好可愛的娃娃,可是我不叫叮叮,我叫綿綿,昊哥哥,你上哪誘拐的大戶人家的孩子?”邊說她還邊用兩隻魔爪捏著我可愛的小臉蛋隻呼好玩。
憤憤的拍開她的兩隻小魔爪子,她不是我的叮叮,叮叮從來就不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知曉了她不是我的叮叮我便一點興趣都沒,轉身便往琴房而去。
“昊哥哥,你躲了我六百年了,終還是讓綿綿找到了,這下,你該實現你九百年前許下的諾言了吧。”我離去的身影讓這叫綿綿的女子這一番話吸引住了,六百年?這眼前看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嬌俏女子說的竟然是六百年?還有九百年前許下的諾言又是什麼諾言呢?
“昊,你多老了?”我腦海之中全是六百與九百年這二個數字,於是便毫無顧慮衝口而出的問道。
昊的臉頓時黑了,老?霜兒竟說自己有多老?我很老了嗎?想著這些的同時昊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臉上摸去。
“娃娃,昊哥哥比我大二百來歲,也就是一千一百歲了。”綿綿盯著自己眼前那個看上去才十來歲的娃娃,雖然小卻依稀可以看到長大以後是何等的傾城傾國。還有這娃娃居然可以直呼昊哥哥為昊,昊哥哥從來不肯讓自己這樣叫他呢,這娃娃和昊是什麼關係呢?
哇噻!一千一百歲哦!我腦海中忽然閃現出王祖賢版本中的黑山老妖,當然我的嘴也相當配合的說出黑山老妖這四個字。
黑山老妖?昊的臉更加黑了,自己看著像妖嗎?怎麼看自己都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翩翩美男,霜兒居然說自己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