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湛是來叫秦動去打高爾夫的。兩個人坐著專用車來到了另一個山頭的高爾夫球場,會館裏已經有幾個人等在那裏了,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的運動服,玉樹臨風,瀟灑俊朗,衝著他們風度翩翩地一笑:“阿湛,你可來了,這位就是秦小姐?我們翹首以盼很久了。”
饒是秦動見慣了各式歐洲美男,也不由得呆了一呆。金湛在一旁介紹說:“莊墨,我的好朋友,炒股票的,以後股票有問題找他。”
一旁的人大笑起來,調侃說:“莊墨,怎麼你在阿湛嘴裏就成了個炒股票的,太掉價了。”
莊墨笑嘻嘻地說:“那是,在秦小姐麵前阿湛當然要打壓我以抬高他自己嘍。”
秦動對這個斯文俊逸的男人心生好感,優雅地伸出了自己手:“你好,見到你很高興。”
莊墨握了握她的手,笑著說:“聽說秦小姐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不知道是哪座學校?”
“聖安德魯斯大學。莊先生是……”
“諾丁漢商學院。”
“諾丁漢!很漂亮的地方,那裏有我最愛的Robin Hood。”秦動驚喜地說。
“哈哈,Ronbin Hood永遠都在我們身邊。”
兩個人相視而笑,一旁金湛清咳一聲說:“我們是來打球的,不是來聊天的。莊墨,待會兒讓我看看你的球技進步了沒有。”
莊墨取笑說:“哎呀阿湛,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你知道就好。”金湛不以為杵,轉頭對秦動說,“小動,你看我等會殺得他片甲不留。”
秦動鬧了個紅臉,扭過頭去不理他。金湛又說:“小動,去換件球衣吧,不過不好意思,球衣上也有我們的集團標誌,你別嫌俗氣。”
秦動賭氣說:“我不換,我到觀球台上看你們打。”
一旁一個女的接口說:“阿湛,秦小姐不要打就算了,我們趕緊吧。”
秦動看著他們一人一個球僮,背著各自的球杆往發球區走去,而她則在服務生的引導下來到了觀球台。觀球台視線很好,整個發球區和球道盡入眼底,碧綠的草地生機勃勃,仿佛一張綠絲絨毯,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球道上起起伏伏,陽光灑落在球道中間,讓秦動忍不住心癢癢的:聖安德魯斯鎮是高爾夫的起源地,她其實也會一點高爾夫的皮毛。
遠遠地看去,金湛身材高大,揮杆的姿勢優美,第一杆球擊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往前方飛去……秦動看著看著,忍不住咬住了唇:這個自大的暴發戶,一定不知道在這裏練了多少回了!那個叫什麼莊墨的,加油!把他打趴下!
可惜,不一會兒,秦動就看見金湛第一個來到了這個球道的果嶺,遠遠地看著他朝她這裏揮了揮手,舉起雙臂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她不由得切了一聲,喃喃地說:“了不起啊,我要是每天打我一定比你厲害。”
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一個球僮背著幾根球杆往她這裏走了過來,彬彬有禮地說:“秦小姐,金先生叫我來接你,他說你一定很想過去。”
秦動很想傲然地抬起下巴說她不想去,可惜,腳好像不聽她的指揮,快步地跟著球僮上了車。到了果嶺,莊墨正在推杆,白色的小球在草地上慢慢地滾動著,一下子滾入了那個小洞,秦動忍不住鼓起了掌。
金湛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小動,我進球的時候你怎麼不來鼓勵我一下,我下個球道要沒有信心了。”